“皇上用心良苦,南宮侯定然是會懂得其中深意。”三喜畢恭畢敬的說。

    他現在是最怕慕容焱與他說這些個前朝之事了,因為隻要一提,慕容焱的脾氣就會變幻莫測......

    “朕的用心良苦隻有朕明白,朕的行事看在別人眼中都是狹隘之舉!”慕容焱自嘲的說。

    宮中的人多為前朝眼線,所以他是誰也不信,包括三喜,是以在他每每憋不住想要吐露心聲之時,他都會說些不明不白的話讓三喜亂猜,借此宣泄一下心中的情緒。

    三喜聞言擦了擦額間的冷汗,堆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皇上,前朝的事奴才是真不懂,奴才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寬慰皇上。”

    “罷了,朕也沒指望你能說什麽有用的話。”慕容焱憂愁的歎了口氣:“去把那幾本書給朕尋來,朕看看書靜靜心。”

    “皇上,奴才又尋了一本那姑娘字跡的書,奴才這就尋過來給皇上瞧瞧。”三喜說罷退了出去。

    “又一本嗎?她的書為何抄的這般勤?”慕容焱低喃的說。

    半響,三喜拿著他收羅過來的書遞給慕容焱:“皇上,您瞧瞧這書可是那位姑娘的真跡?奴才眼拙,怕看錯了去。”

    慕容焱聞言把書拿到手中,看了上麵的內容之後,眉頭便是蹙了起來,且是久久不曾鬆開,翻書的聲音很大,看著很是煩躁。

    “皇上,這不是那位姑娘的字?”三喜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奴才該死,奴才眼拙,皇上息怒。”

    “這是她的字。”慕容焱沉聲說:“隻是很奇怪,這字是飄逸灑脫,給人淡泊之感,可這綿綿的情詩卻是曲意逢迎狐媚討好之意,寫這樣的字的人怎會做出這等詩來?”

    他在字上幻想著寫字之人的眉眼,應該是即淡雅又明媚的,可這詩給人的感覺卻是……

    三喜聽了慕容焱的話之後,心裏的大石落了地,他長籲一口氣,然後輕笑著說:“皇上,這詩不見得是那位姑娘所做,就像之前的醫書不是那位姑娘所編一樣,奴才覺得,這情詩不過就是那位姑娘為了練字而隨手抄來的。”

    “有道理!”慕容焱淡淡的笑了笑。

    方才他是失望到了心疼的地步,以為他看錯了字,想錯了人,這會兒三喜這麽一說,他便又從新染起了希望,而且心裏想見這寫字之人的想法愈發的強烈了一些。

    三喜前朝的事不敢猜,可這種曖昧的事卻是揣摩的很透,他很懂慕容焱的心思,所以便張口就說:“皇上可是想見這位姑娘?奴才已經知道這姑娘是誰了。”

    “再等等!”慕容焱壓住心中的悸動說:“待朕忙完這陣子,就見見她,你幫朕留意著她,讓她過的舒心些,別被旁人欺負了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想在牛家鎮的困局解了之後,無憂無慮的見她,看看她的容貌與他所想可是一樣,他希望這天能快些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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