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是要來,該麵對的也總是要麵對,第二日清晨,江楓和雲煙二人剛到內廳,就見到了早已在那裏等候多時的流蘇,玲瓏,劍舞和白若憂。

    “嗬嗬,你們這麽早就醒了,為什麽不去叫我們呢?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吧。”江楓盡量將口氣放的很輕鬆。

    “還不是為了讓你們多溫存一會。”玲瓏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有些尷尬和抱歉的看著江楓,她知道江楓早就為她們每個人做了最好的安排,唯獨自己和雲煙。

    江楓和雲煙並沒有感到不適,而是很自然的走在一起,兩人挨著坐下。然後簡單的和大家說了公主的方法。

    然後讓劍舞幫江楓稍稍的易了容,易容後的江楓原本臉部柔和的線條變得分明起來,更顯得剛毅了些,眉毛被劍舞加粗了,多了一分英氣。然後又在臉上抹了些粉,使原本白皙的膚色變得有些黝黑。

    江楓在鏡子裏照了照,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新造型讚道:“劍舞,沒想到你化妝這麽厲害,我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來了。”

    “當然,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就要很好的隱藏自己,所以一定要學會易容。”劍舞有些自豪的答道。

    “煙兒,你還認得出我嗎?”江楓轉頭,歪著腦袋看著雲煙。

    “認得出,你的眼神,太清澈。”雲煙笑著扶正了江楓的頭。

    “哎,那沒關係,也隻有你才認得出我的眼神啊。”江楓將頭往前靠了靠,正好貼在雲煙胸口,孩子般的蹭了蹭,卻被劍舞狠狠拍了一下腦袋。

    “別亂蹭,會被妝弄壞的,我在幫其她人畫好,就可以出發了。”

    待劍舞將大家的妝容整好,江楓有些傻眼,為什麽其她人即使換了容貌還是美得那麽不想凡人,唯獨自己好像變醜了。

    雲煙,流蘇,玲瓏,劍舞都穿上了華麗的舞裙,而白若憂本身不善舞蹈,再加上身體的關係,她便扮作紅牌舞娘的丫鬟。江楓取出好久未碰的琴清絕,那是雲煙曾經送給她的一把古琴。將湛瀘藏在了琴裏麵才道:“出發吧。”

    幾人並未見到公主本人,想是一大早便已經進宮了,但吟憶早已安排好人接應她們。進了皇宮,江楓便招呼其她幾人在專門給表演的藝人休息的房間待好,不要走散。自己卻換了一身侍衛的衣服要去見一見這個皇帝濮陽赤。

    按照與公主的事先約定的地點見麵,江楓假意行了禮,便跟著吟憶往皇上休息的禦書房走去。

    “小楓,我差點沒認出你來,你為什麽一定要現在見我父皇,晚上不是一樣能見到嗎?”公主眼睛直視前方,絲毫看不出是在跟這個跟在自己身後的侍衛說話。

    “我想先見一見他,一直以來,他是我漏掉的那個最關鍵的人物,我想看一看他。”

    “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些什麽,不過這也不是什麽難事,隻是你要小心別漏了行藏,現在乾易和乾陵都在裏麵,似乎在和父皇討論今日早朝的奏折。你小心不要被乾易給認出來。”

    “放心吧,不會的。”江楓低著頭,默默的跟在吟憶身後,像極了一個盡忠職守的侍衛。

    二人說著,便已經轉到禦書房門口,吟憶等門口的太監進去通傳後,便走了進去。此刻江楓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隻見乾易和乾陵都恭敬的站在一旁,那個傳說中的皇帝正在翻閱的某本奏折,不時抬頭問兩個皇子些問題。

    乾易顯然是可以要表現自己的才華,基本上都是他作的回答,相比較乾陵太過謙恭,隻是回答:“父皇想必已經想到了妙策,兒臣覺得弟弟所說非常之妙雲雲。”卻從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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