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的一席話,惹得那人更加憤怒,揮出的一掌不知不覺還加重了力道。但是卻在接觸的江楓的那一霎,感覺像是被什麽牽引著自己一樣,改變了原本的方向,像旁邊跌了過去。果然如眾人所料,一個狗□□,爬在了地上。眾人看了不禁莞爾,想是傳言中江楓就對雲煙寵護備至,即使你得罪江楓本人,她也未必和你計較,可是要是得罪了雲煙,那下場可想而知。據說先前有人當著眾人的麵辱罵雲煙是青樓□□,但是這□□二字還未說的出口,那人便被江楓卸去了一嘴的牙齒。並諷刺對方是“無齒”之徒。看來此人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在場的許多女子,雖是江湖俠女,武藝高強,受人尊重。也不禁感慨,若是江楓能對自己如此,她們寧可做一個普通女子。跌在地上那人看來傷的不輕,爬在那裏竟爬不起來了。此時,人群中跳出一人道:“江公子愛妻心切,我們可以理解,可是如此這般侮辱人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江楓抬頭看去,這人好巧不巧,竟是上一任武林盟主,衛卜。江湖眾人都說他處事公道,切有未卜先知之能,但在江楓看來,那不是未卜先知,是生死未卜。江楓早從她的情報網裏了解道,衛卜此人是個標準的偽君子。表麵上看江湖眾人與朝廷毫無瓜葛,但事實上,他們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衛卜,就是這聯係之一。不過此人太擅長掩飾自己,江楓所得到的信息也不是很多。這次也是他硬要江楓坐什麽上席,並且幫這些無聊的人療傷的。因此也不是很屑於與他說話,但是畢竟這麽多人麵,不能給他難堪。於是轉而賣了個人情給衛卜道:“想是在下過分,在這裏給這位小哥賠個不是。這裏有療傷的藥,他服下後,休息幾日便無大礙。”“江公子果然好風度啊。隻是你可知道你傷的是何人?”衛卜接過藥,給那人服下。嘴裏說的話,也不知是在誇江楓,還是在諷刺江楓。江楓也不介意,反正自己本來就沒風度。尤其是遇上雲煙的事情,就更不可能跟別人講風度。反口問道:“那還要請教盟主,此人是誰?”“他是當朝宰相裘遠的幼子,裘束。因為自小喜歡習武,便在雁蕩山拜了師,現在是雁蕩門下的年輕一輩的高手。”回話的人竟是剛才被跑來跑去的大漢。“閣下是?”江楓並不介意這個裘束是誰,反正她知道這個位高權重的宰相,也是乾易頗為忌憚的一個人物,所以遲早會被端掉。況且,今日,就是他老子親自來了她也不怕,照打不誤。隻是是這朝廷之人現在如此明目張膽的涉足江湖。看來似要有什麽大的動作了,何況這個所謂的宰相也是很有野心的,每天把持著朝綱,愚弄著皇帝,想來,雲國這個濮陽家的天下,並不是很穩固啊。“我叫雷四。是風雷掌的第十一代傳人。”大漢一抱拳,“多謝剛剛江公子出手相助,不過在下勝之不武,學藝不精,所以在下還是認輸。”雖然這個人粗魯了點,剛才差點撞上雲煙,但是也的確是條漢子,江楓也十分欣賞道:“雷兄果然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光憑這點氣度,也要比某些高手強多了,在下佩服的緊呢。”說完,還不忘瞟了一眼裘束。氣得裘束頭發都快豎起來了。“師兄,雲煙姐姐好像有點不舒服。”就在江楓還想諷刺裘束的時候,白若憂拉了拉江楓的衣袖,低聲道。轉頭看雲煙,確實臉色不太好。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便對衛卜道:“盟主,在下的妻子身體不適,我不便在此久留了。告辭。”“江公子內人既然不適,那我們也不便強留,今日還多謝江公子幫忙,等忙完這陣,我請江公子去飲一杯如何?”衛卜有禮道。“好說,有酒喝我一定去。”說完,拉著雲煙和白若憂離開了。在經過吟憶身邊的時候,刻意慢了一步,抬頭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白若憂和雲煙,才低聲對吟憶道:“有空我再去找你。”不等吟憶有所回應,便快步追上了雲煙和白若憂。吟憶看著江楓一行人的背影,有些酸澀,但也感動。難怪江楓會對雲煙癡迷如此。她真的是一個美麗溫婉的女子。而且會全心全意的愛江楓,隻是簡單的愛著,不若自己,有著太多的權勢算計了。回到客棧,江楓仔細給雲煙把了脈,隻是感了風寒,並無大礙。但是平日裏自己都很注意雲煙的生活起居,怎麽會這麽不小心呢?突然腦中閃過一念,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嚇得雲煙一下子坐了起來道:“楓,你這是怎麽了?”“唉,你快躺下,別亂動,我待會就給你去煎藥。”見雲煙坐起來,忙用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蓋好棉被,“我隻顧著讓你學太極,卻忘記了太極的一個要理,避風如避箭。”“什麽意思?”雲煙眨了眨眼。“在我們醫理中,風又被稱作邪,風入體,易損傷氣血,降低人對外界的抵禦力,容易感染風寒等病。而我們在練太極時,要求全身放鬆,處於開放的狀態,此時如有邪風,極易深入體內,對身體造成危害。故練拳時應選擇避風所在。但是,我卻單單忘記了這最重要的一點,還拉著你在河邊練太極吹冷風。再加上剛剛幫我的忙,過於操勞,和後來這一個驚嚇,所以積累的邪氣便爆發出來。才導致你的病來勢洶湧。”說完又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時,一隻柔軟的手掌卻覆上了江楓的腦袋:“別敲了,都紅了。你不疼,我疼。”這樣溫柔的女子,除了抱住她,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你趕緊躺好,我去給你煎藥。”用頭靠住雲煙的頭,試了□□溫,便轉身出門去了。雲煙看著江楓的背影,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便閉上眼睛,睡去了。“雲煙姐姐怎麽樣了?”白若憂看著正對著藥罐發呆的江楓問道。“嗯,剛給她紮了記針,現在在睡著,等服了藥,很快就會痊愈的。”撥弄了下,藥罐下的火候。“師兄?”“有什麽事,說吧。”“那個公主喜歡你是吧?”“嗯,也許吧。”“那你……”“我心裏,隻有雲煙。”將藥從藥罐裏濾進晚裏,方才繼續道,“若憂你知道麽?一個人的心髒,隻有拳頭大小,隻能承載一個人的重量,如果多了,就會承受不了。我的心裏,已經裝了雲煙了,所以,吟憶隻朋友,是知己,卻不是愛人。”“師兄,有時候,你說話,真的很特別,有些,是我從未聽說過的,不過,都讓我很感動。而且很佩服,那時候對你真的好迷戀。而你又是除了娘之外,唯一對我好的人,我想,我一直一直是把你當親人的。所以,我也希望你以後不要有什麽負擔,更不要為我擔心什麽。我會為自己打算的。”原本就太了解江楓了,她對自己一直是愧疚的,但是感情的事情,大概真的沒有對錯。如今,自己慢慢走出這段陰哩,她也希望江楓不要再將此作為一個負累了。“我知道了,隻要你好,怎樣都可以。記住,你有一個永遠支持你的師兄。”溫柔的笑了笑,撫摸了下白若憂的頭,“藥好了,我給雲煙送去。你也回房休息吧。吟憶此番來武林大會,目的一定不單純,而且裘束這樣的人也出現了。所以,我們要萬事小心。”“嗯,師兄你去吧,我知道了。”和江楓道別後,白若憂轉身回了自己房間。但是卻在思索著一個問題,公主來是真正目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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