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有很多事情放不下,太執拙反而會很痛苦.有時人需要學會放下,本來以為自己擁有些什麽.但,其實什麽也都沒有.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明明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但是卻又會得到些希望了.佛門有三大戒:貪,嗔,癡.其中,最讓人痛苦的就是執念.所謂執念,到達及至就是嗔.嗔的人是最執拙的人...有時候會因為一個信念.放不開,拋不去.雖然想解脫,卻又想留住.人就是這麽矛盾...人生需要信念,但不能太執拙...無欲無求,又怎是人生?因為邂逅一個人,就無法放下.更因為現實的種種原因,卻無法在一起.不知道我是帶著目標還是目的去遇見他,還是因為緣分才會相見.但是,卻真的相遇了...然後就再分開,再相遇...他好象對一切都那麽無所謂...卻又好象對一切都很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麽樣...不得不承認自己太執拙.可是,有時候,心理還是有些安慰...卻不知道,何時是個結束.“師父,我采到您要的草藥了。”隻見一名約莫十六歲的少年拿著一個背簍。衝進了山中隱藏的一間布置雅致的竹屋。卻看見原來幹淨整潔的房間現在淩亂不堪。一個中年男子正守在床塌前,床上躺著一名女子,約莫三十左右,旁邊還立著一名少女,與剛進門的少年似乎差不多年紀,一直低著頭,看不清麵貌。少年似乎被眼前的一切嚇呆了,“師父,這是怎麽回事?”中年男子站起身,摸了摸少年的頭,溫和的說道:“楓兒,你又飲酒了。”“師父,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少年有些莫名其妙,師父從來不管自己飲酒的,他自己也很愛喝,隻是不象自己不醉不罷休。“楓兒,床上這位其實是你的師娘,毒仙妙清。旁邊這位是你師妹,白若憂。也是我的女兒。若憂,過來,見過你師姐。”中年男子說著象那名少女招手。“師父……”口氣有些責怪,原來那少年是個女兒身,隻是不知為何要搬做男子。“傻孩子,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做男裝吧,師父知道你心裏有事,你不說,我也不問。可是,這十年來,雖然見你潛心醫藥,但你並不快樂。這麽小的年紀就要借酒消愁,這讓師父看的很心痛啊。以後萬一不能照顧你,你就要和師妹相依為命了。當然要告訴你師妹。”說著拉著白若憂的手放在那少年的手上。當白若憂抬起頭雙目注視著少年的時候。兩人的眼神正好對視,白若憂微微一楞,好清秀好美麗的一張臉啊。現在隻是男裝,很難想象她著上女裝後的清麗,肌膚若雪,眼波流轉,神情中透露出一絲憂鬱和天生的傲氣。而震驚更大的便是這個“少年”:“象,太象了,幾乎一模一樣。”少年釀嗆幾步,隨後又覺失態,穩住身型,道:“師妹,你和我一個朋友好象。”白若憂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中年男子寵膩的拍了拍少年的頭道:“楓兒,你才多大年紀,見過多少人。”少年苦笑了下,對白若憂說:“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江玉兒,不過男裝的時候最好叫我江楓。”轉頭對著師父:“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麽?您讓我出去采了一個月的藥,回來怎麽變成這樣了。”“你也知道你師父在江湖上號稱醫仙白散。但是有醫仙當然會有毒仙了,她就是你師娘,不過我從未向你提起過。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師娘和我因為一個用毒,一個用藥,本就觀念不合,再加上她總愛親身嚐試很多巨毒。所以害的若憂一出生就體內充滿毒素,差點救不回來。還留下病根。身體不能有傷口,不然會血流不止,直至流盡血液.於此,我和你師娘大吵一架,她就帶著剛出生的若憂走了,從此沒有一點音訓。為了等她們回來,我從此不再去江湖流浪,一直守在這裏。可是上個月,接到你師娘的信,得知她因為常年服食毒物,現在毒素已經侵入髒腑,藥石無醫。希望我接回若憂好生照顧。我才差你趕緊出去配齊這些珍貴的藥材。也不知能否相救。”白散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那師父,我去煎藥。”江玉兒轉身打算出去,現在的她有些混亂,胸口透不出氣。“不用了。”白散打斷了她“楓兒,你師娘已經右盡燈苦,回天乏力了。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說著起身往屋外走去,還回頭對著白若憂囑咐了一聲照顧好你娘。江玉兒跟著白散後麵靜靜的走進屋後的一片竹林。看著師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當下也不出聲。靜立在那裏。白散緩緩轉過頭,看了江玉兒一眼。就在地上挖了起來,隻見他挖出一小瓶酒來,這讓江玉兒哭笑不得:“師,師父,原來你在這裏還背著我藏了好酒啊。”拍了拍身邊的底上,示意她坐下來,等江玉兒坐下後,又變戲法的拿出兩隻酒杯,一老一小竟然喝起酒來。“果然是珍藏多年的陳釀,好酒,隻是不知是什麽酒。”江玉兒享受般說道。“知道你愛喝,可以就此一瓶,是師父的師父釀的,叫心酒,喝酒人的心情是被此酒無限擴大的,看你的樣子,更憂傷了。”“哪有,師父,你想說什麽,盡管說吧。”江玉兒的麵色似乎不太好。“師徒兩講話就該直接些,好,我說。”白散把酒一口飲盡,“還記得當年我剛撿到你的時候麽,你倔強的象頭牛,不吃不喝,奄奄一息的樣子。也不知道你這才六歲的孩童經曆了什麽,全身是傷,衣衫藍縷。看見我的酒卻不要命的撲上來,喝了個精光。我當時就在想啊,你這麽小,也學會借酒消愁了。再後來,你求我收你為徒,你告訴我你叫江玉兒,不過從今往後你要改名字叫江楓。我明明知道這些都不是你的真名,但這都不重要,我喜歡你這個孩子。所以我收你做徒弟,你求我教你武功,我不肯,卻隻教你輕功。你可知道為什麽?”不等江玉兒開口,白散又自己說下去:“你太執著,連我都看不透你在想些什麽,你知道這樣很危險麽,我怕你會傷害自己,所以不教你,但又怕你被人欺負,才將你的輕功教的出神入化。你很聰明,才跟了我十年,幾乎就把我的本事全學去了。後四年,你的醫術甚至已經超越了我。現在欠缺的,隻是經驗而已。所以,我也放心把若憂交給你照顧。常常看見你一個人在深夜到這裏來喝酒,喝到爛醉,早晨才回屋去。師父很心疼你啊。你和若憂的性格很象,都很倔強,所以,希望你們以後互相照顧吧,還有若憂的病,我很不放心。”“師父,為什麽要把這些交代給我,您呢?”江玉兒再也忍不住了,出口詢問。“你看我的手心。”白散把手伸出來,給江玉兒看。隨著啊~一聲驚呼,江玉兒隻見一條調紫黑色的細線順著白散手心的經絡向心髒方向遊走。“看見了吧,為了給你師娘解毒,我施用的換血大法,可惜失敗了,她的毒反而又侵入我的體內。所以,我的命也不長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若憂。醫者不能自醫,連自己唯一的親人,都醫不好,我算什麽醫仙啊。”說著,兩行清淚竟然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看來,醫仙是很愛自己的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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