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過孩子？
你生過孩子？
那狗立刻奔到車前，奮力一跳，跳到了她懷裏，歡快的叫了兩聲：“汪汪——”
“我想去西天，你能帶我去嗎？”女孩兒揉著金毛的毛發，轉頭看向司機。
秋月寂寂，秋風緩緩，女孩兒澄澈的沒有一絲雜物的眸光看的司機呆在那裏。
“哪裏來的瘋子？”
後座的男人微微不耐煩，一手撐著車門跳下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下車！”
女孩兒轉頭，兩彎天生的柳葉眉，襯著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挺翹的鼻梁，嫣紅的小嘴兒……
正用一種很無辜的視線看著他，就好像她坐在他的車上是一件多麽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
才那麽小的年紀，卻已經看得出幾年後她會出落的多麽傾城傾國。
“你長得真好看。”不等他開口，她眼睛已經笑成了月牙狀，長而濃密的眼睫毛忽閃忽閃，漂亮的不可思議。
葉修凡聽說過無數種讚美他的形容詞，英俊瀟灑，帥氣多金，風流俊雅，才智過人……
多的足夠寫成萬字長篇小說了，卻沒有一句，比得上這六個字。
你長得真好看。
他一手撐著車門，心情明顯的比一開始好了許多：“你叫什麽名字？”
“一二三四五。”
“……”
*****
“你叫什麽名字？”
警察這麽問她的時候，她也是這麽回答的：“一二三四五。”
葉修凡悠閑的喝著咖啡，女孩兒坐在他身邊，仰著頭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知道西天在哪裏嗎？”
“你去那裏做什麽？取經？”他喝了口咖啡，單手撐額，似笑非笑的看她。
他這樣要笑不笑的模樣有些輕佻，可是很好看，況且以她的年紀，還不懂什麽是輕佻，女孩兒清澈見底的眸子眨啊眨：“聽說到了西天就能找到自己的孩子了……”
葉修凡一個不小心被咖啡嗆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他拍著咳的有些疼的胸口，皺眉看她：“你才幾歲，……生過孩子？”
“沒，阿金生過，他很想他的孩子，阿敏說送我去西天，我就能找到它們了。”
“……阿敏是誰？”
“……不告訴你。”
葉修凡覺得有些好笑：“不管她是誰，那話是騙你的，送你去西天的意思，是要你去死……”
“……”女孩兒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然不出聲了。
“好了，說說看，你家到底在哪裏？！”
“我沒家。”
女孩兒嘟了嘴，她櫻桃似的紅潤小嘴特別適合做這個動作，是天生屬於小孩子的嬌嗔可愛，沒有半點做作在裏麵，純真的能毫無阻擋的直擊人心底最柔軟的那一塊。
葉修凡看著她，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