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葉枚,走了幾公裏的山路特意的為蕭牧去買了腸胃藥。

    蕭牧不解風情的揚一揚手中的瓶子:“我有了,還要在這兒呆好幾天,你自己留著吧。”

    葉枚失望的點頭:“好吧。”

    住在蕭牧隔壁的陳一舟被吵得睡不著,索性到了洛晨的房間裏,看著坐在床上發呆的洛晨,疑惑的問她:“你怎麽不去慰問蕭老師?”

    洛晨回過神,掩去了眼神裏的落寞,興致泛泛的回答他:“我幹嘛要慰問他,慰問的人那麽多,不差我一個。”

    陳一舟把玩著她房間裏的一個熊:“小學生就是小學生,看那群荷爾蒙分泌過剩的丫頭片子,都快把蕭老師給包圍了。”

    洛晨懶得理她,搶過了他手中的熊自己抱著,心想,我才不是小學生,要不是心裏想著不能去靠近蕭牧,她說不定早就揮著菜刀過去了,告訴那群犯花癡的女人,蕭牧是她的...

    大中午的,其他人都睡覺了,兩個被吵得睡不了的孤獨的人成了好朋友,陳一舟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副紙牌,一屁股坐在了洛晨旁邊:“反正也睡不了,陪我打牌。”

    洛晨有心事,沒心思:“你自己玩吧。”

    陳一舟:“我一個人怎麽玩啊?一個人玩紙牌的那是算命先生,不行,陪我玩。”

    洛晨看著他,心想,這人這麽大了,怎麽還跟小孩兒似的,簡直跟淩然是一個媽生的,都一樣的幼稚。

    被陳一舟煩的不行,洛晨隻得繳械投降,妥協的看著他:“你說吧,玩什麽?”

    陳一舟想了一會兒,將一摞牌放到了洛晨手裏:“抽牌,比誰的大,輸了的人被彈腦門。”

    洛晨無奈的翻個白眼,果真是個幼稚的遊戲。

    不過,在這樣的大山裏,手機又沒有信號,更別說WiFi了。

    於是,兩個無聊的人玩起了無聊的遊戲。

    洛晨輸的多,不一會兒腦門上就紅紅的一片了。

    小妞兒漸漸的忘了隔壁的喧囂,大眼睛瞪著陳一舟手裏的牌,就不信了,居然一次都沒有比他大!

    洛晨看了一會兒,猶猶豫豫的從陳一舟的牌裏抽出了一張,她閉上了眼睛,心想,這次,不會還比他小吧?

    她還沒看,陳一舟就嚷起來:“居然比我的牌大。”

    聽到他的聲音,洛晨笑嗬嗬的睜開眼睛,得勝一般:“哈哈,快把腦門伸過來,我終於贏了。”

    陳一舟本來還想老老實實的把腦門伸過去,看著洛晨眼睛裏的急切忽然就改變了注意,他一邊躲閃一邊逗她:“就不給你彈。”

    洛晨急了,她被彈了那麽多下,好不容易可以報仇了,陳一舟居然逃跑,那怎麽行?

    兩個人就在隔壁的房間裏,你追我跑的,滿屋子亂竄。

    專注的都沒注意到,門口已經站了一群人。

    蕭牧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裏嬉鬧的兩個人,臉色忽然一沉,咳嗽了幾聲。

    陳一舟停下來,看著門口喊了一聲:“蕭老師。”

    洛晨氣喘籲籲的跑到他跟前:“快,把腦門給我伸過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