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趕出鼎鑫集團?”

    沈夕夕詫異地叫出了聲,“你可是慕家唯一的孫子,他們把你趕出去,那你們慕家的公司誰來管。”

    她仔細地盯著慕修遠的神情,想看出來他是開玩笑逗她,還是認真的。

    慕修遠嘴唇動了動,關於爺爺在外有私生子的話卻沒有說出來,隻是對沈夕夕淡淡一笑:“應該不會有這一天,爺爺想把我趕出鼎鑫集團,父親和奶奶那一關也不好過。快吃飯,吃完飯,我去公司的時候,順便把你送到你上課的地方。”

    見慕修遠很顯然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沈夕夕也隻好點點頭,不再說話。

    到上課的公寓門前時,沈夕夕要下車時,慕修遠攥住了她的手,在他唇邊撕磨了一會兒她的手背,看她的眸子裏都是柔情:“完事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沈夕夕被他撕磨得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為了趕快下車,就敷衍地點點頭,旋即就逃也似的下了車。然後在衣服上蹭蹭手背,很嫌棄地看著被慕修遠吻過的手背。

    雖然感覺出慕修遠很寶貴她,可她更覺得慕修遠像是突然了什麽精神疾病一樣,一下子對她就愧疚得很,像是虧欠了她好幾條人命般。

    她臨進公寓大門前,回頭見慕修遠的車依舊停在那裏,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自己,就對車窗做了一個很嫌棄他的鬼臉。

    慕修遠把沈夕夕的細微動作都收進了眼底,苦笑著無奈地搖搖頭就發動了車子,朝鼎鑫大廈開去。

    到達46層,慕修遠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吳森與何律師已經等在他辦公室,聽到辦公室門一響,二人齊齊地回頭看向門口。

    看到二人一臉苦相地站在他辦公桌前,慕修遠和沈夕夕的關係恢複了一半,心情很好,不由得和二人開了玩笑:“你們倆一臉的苦相,莫不是要我同意你們倆在一起吧。我同意可是沒用!想結婚,你們隻能去英國或者荷蘭,那裏同性婚姻合法,我可以讚助你們一筆移民經費。”

    他說著話就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看到桌子上有兩個離婚證,便放下手機和車鑰匙,順手拿了起來,後靠在椅背上,隨意翻看了一下,略微挑眉,誇讚何律師道:“沒想到你一個大律師,幹起弄虛作假的事情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慕修遠淡勾著唇,把離婚證扔回桌子上,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何律師,淡笑著:“這個證用不到了,我跟我太太和好如初了,我已經把假離婚騙她的事告訴她了。”

    可是,何律師依舊是那副“慕總,請赦免我的死罪!”的表情。

    慕修遠有些不太理解,直覺告訴他,是發生了什麽事,他看向吳森:“你們倆昨天下午跟晚上,火急火燎地找我幹什麽?我昨天去辦很重要的事情,就沒顧上理你們。是發生了什麽事?”

    他不覺得何律師有什麽緊要的事,現在對於他而言,緊要的事是怎麽給沈夕夕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遂重點看向了吳森:“昨天尤塞恩聯係我,我沒時間理會他,就讓他聯係你。他怎麽說?龍幫的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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