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慕修遠,實在是詭異得很,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會痛,不是在做夢,她又掐了掐慕修遠的腿,慕修遠蹙眉問她,“你掐我幹什麽?”

    慕修遠會痛,眼前的他不是鬼。

    沈夕夕的心裏仍舊是恐懼得很,真怕慕修遠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知道有什麽驚嚇在等著她呢。

    她從未覺得電動牙刷的兩分鍾是如此得難熬,等牙刷的兩分鍾定時到了以後,她解脫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肌肉。

    看鏡子時,看到慕修遠直接清洗了一下她的牙刷,在她牙刷上擠了牙膏,刷他自己的牙。

    沈夕夕有些嫌棄地看慕修遠一眼,他把牙刷拿出來,含糊不清地說:“你的口水我都吃過,我不嫌棄你。”

    沈夕夕抽了抽嘴角,其實,是她嫌棄他而已。

    她伸手要去拿洗麵奶,慕修遠卻攔住了她,等他刷好牙,他匆匆把牙具往一旁一扔,打濕她的臉,又打濕自己的臉,隨後拿起她的洗麵奶,擠在他掌心很多,搓開,先搓在她臉上一些,又搓在他自己臉上一些。

    扳過沈夕夕的身體,他幫她搓臉。

    如他所想的那般,沈夕夕毫無記憶,僵愣著身體,一臉不理解地看著他,肯本不會像她以前纏著他這樣洗臉的時候,主動歡喜雀躍地幫他搓。

    他隻得又厚著臉皮說了句,“夕夕,幫我搓!”

    可是,沈夕夕掀起眼簾白他一眼,直接回了一句:“你有病吧!慕修遠,你今天抽什麽風!你是不是忘吃藥了!”

    結果,慕修遠臉頰上還沾著洗麵奶,表情很受傷地瞅她一眼,就垂了眼皮,把臉上的洗麵奶泡沫清洗掉就出去了。

    沈夕夕看著慕修遠很受傷的背影,莫名其妙地鼓了鼓嘴,實在弄不懂慕修遠一大早是怎麽了,她現在又開始懷疑自己不是在做夢,就是撞了鬼。

    等她洗漱好,換好衣服下樓,在臥房沒有看到慕修遠,就一路聽著聲音到了廚房。

    慕修遠穿著睡袍裹著一個碎花圍裙在跟天然氣灶過不去,菜鍋裏的火都冒了出來,他倒是很鎮定地站在一旁,看著油鍋的火越冒越大。

    沈夕夕大步跑過來,蓋了鍋蓋在菜鍋上麵,然後關了天然氣。等菜鍋裏的火滅了,她氣吼吼地轉過頭看慕修遠:“慕修遠,你是想跟我同歸於盡嗎?”

    慕修遠自覺理虧,他生平第一次是因為要下廚而進廚房,的確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油鍋著火的情況,便低下頭,顫了顫眼皮,又猛地抬起頭,淡勾了一下唇角:“老婆你真棒!”

    這樣討喜的慕修遠,讓沈夕夕驚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從淩晨到現在,下巴都快被慕修遠給雷掉了。

    她砸了砸舌,摸著慕修遠冰涼的額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口:“修遠,你到底是受什麽刺激了?有什麽事,咱們好好說,你別想不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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