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聰起身後,葛美儀也跟著站了起來,鹿安茜繞到他們過道上阻攔他們:“爸,媽,我不讓你們去醫院,我和夕夕去。”

    一直說話不溫不惱的鹿兆聰,徹底發怒了:“鹿安茜,你以後交朋友給我注意些!你這是交的什麽朋友!她吃醋打完人,背後有金主撐腰!你搞清楚鹿家現在的狀況,少給我惹事。”

    他說著推開鹿安茜,大步就跨了出去。

    顧忌到是在德慕斯酒店,德慕斯酒店是慕家的連鎖酒店,並且周圍還有其他用餐的人。

    鹿兆聰沒有把難聽的話說明白,可沈夕夕和鹿安茜卻都聽明白了。

    在鹿兆聰和葛美儀看來,是沈夕夕和林莘甜吃醋有過節,才動手打了林莘甜,但是慕修遠護著沈夕夕,所以,這件事就隻能把過錯算給鹿安茜。

    葛美儀要跟隨鹿兆聰離開時,對鹿安茜說話的口氣也很不好:“安茜,你和夕夕過去。慕總會立刻知道,你爸爸不按他吩咐辦事,你覺得慕總會放過你爸爸嗎?以慕總的手段,要是對咱們鹿家落井下石,咱們鹿家就離破產那一天不遠了。你以後,還是少跟她來往,省得又被她拉去墊背。”

    葛美儀說完,也急急地踩著高跟鞋走了。

    “夕夕,我爸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先跟著他們去醫院了。”

    鹿安茜匆匆丟下這麽一句話,就大步追上鹿兆聰和葛美儀,跟著他們出了餐廳。

    霎時,本來六人座的卡座,隻剩了沈夕夕一個人。她也很想追上去,跟著安茜他們到醫院,和安茜一起承擔這件事。

    可是,她怕慕修遠事後會真的遷怒鹿家,鹿家就真的被她害了。

    她扶著卡座的沙發靠背,緩緩坐了下來,腦海中不時回響著葛美儀剛剛說過的那幾句話。

    “哦?結婚證都領了,怎麽會不談婚禮呢?安茜和明禮,可是先把婚期確定了,才領的結婚證。夕夕,你爸爸媽媽怎麽能如此縱容你。女孩子的終身大事,就這麽草率,到底是有些隨意了。”

    她挨著牆邊坐下,雙手有些顫抖地掏出手機,給自己媽媽打了個電話,寒暄了幾句後,她才開始說正題。

    “媽媽,就是我一個朋友,嫁了一個特別有錢的男人。但是她當初不是因為錢才嫁給那個男人的,那個男人家裏一直不接受我朋友,我朋友和那個男人結婚的事,也沒幾個人知道,那個男人也一直不提婚禮的事。”

    “並且那個男人迫於家族壓力,還高調宣布了要和另外一個女人訂婚,也不跟我朋友離婚,就這樣一直拖著。我朋友想跟她媽媽說,卻開不了口。所以,我就想幫她問一問同為母親的你,媽媽,你覺得她媽媽能接受她這樣的婚姻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沈夕夕掩著自己突突跳的心口,也不敢開口問媽媽還在不在,倒還真的希望她不在,或者是沒有聽到她這番話。

    約莫過了半分鍾後,李飛莉開了口:“夕夕,你幫我告訴你這個朋友,任何一個母親,如果愛自己的女兒,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兒有這樣的婚姻。不管那個男人多有錢、多優秀,那個男人擺明了是在玩弄你朋友。所以,讓你朋友,盡早和那個男人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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