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夕調整好狀態,遞了一瓶酒到安澈手上,和他碰了碰酒瓶,佯裝著霸氣:“認識你,很高興。”仰頭就慣了小半瓶的啤酒。

    安澈的眼睛一直盯在喝酒的沈夕夕身上,也跟著她喝酒喝了半瓶。

    隨後,鹿安茜點的周泰塵也來了,他身形很高,將近一米九,年齡在二十七八歲。身上混合著陰鷙和風流,整個人一進來後就魅力四射。

    周泰塵見安澈坐在沈夕夕旁邊,看安澈的時候也順帶著看了沈夕夕一眼,旋即就坐到了鹿安茜那邊。

    周泰塵進來後,出口成髒,直接甩了一個黃段子,聽得鹿安茜和沈夕夕耳根都紅了。

    安澈像一隻雪白的小薩摩耶一般可愛,伸出手指撥了撥沈夕夕通紅的耳朵,見沈夕夕轉過腦袋看他,他吐了吐舌頭,“在這裏,我第一次見聽黃段子會臉紅耳赤的姐姐。”

    他茶晶色的眼睛裏滿是純真的笑意,沈夕夕看向他,也沒有那種男女雜念,隻是心裏把他當弟弟一般。對他燦爛一笑,小聲道:“我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酒吧,卻是第一次叫你們這種工作性質的人。”

    周泰塵把包廂裏的K歌設備打開了,緩緩的情歌瞬間就充溢在包廂裏的每一個角落裏。

    “這城市華燈初上,多兩個人悲劇散場,放開擁抱就各奔一方,看著他們我就濕了眼眶……”

    “很久以前如果我們愛下去會怎樣,最後一次相信地久天長,曾在你溫暖手掌不需要想象,以後我漫長的孤單流浪,很久以前如果我們愛下去會怎樣,毫無疑問愛情當作信仰,可是生活已經是,另一番模樣,我希望永遠學不會堅強,街頭那一對和我們好像,放開擁抱就各奔一方……”

    歌曲聽到一半,沈夕夕和鹿安茜都默默地哭了,突然覺得,自己和自家老公很有可能就此各奔一方了,成為悲劇散場的一對。

    周泰塵意識到自己放了不該放的歌曲類型,就立即換一首輕搖滾樂,輕快的搖滾樂在包廂內飄散著,驅散了上一首悲傷情歌帶來的壓抑沉重。

    為了緩解氣氛,周泰塵拿出一副撲克,給鹿安茜和沈夕夕表演魔術。他洗牌時,數十張牌在他左右手上飛舞著,飛出了兩朵玫瑰花,周泰塵收了牌,抓住那兩朵玫瑰花,給沈夕夕和鹿安茜各一朵。

    玫瑰花雖然對兩個人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卻禮貌性地抿唇一笑,接了那朵玫瑰花。

    隨後,在周泰塵的提議下,四個人便聚攏在一起,開始打撲克牌。

    沈夕夕和安澈一對,鹿安茜和周泰塵一對,輸了就輪流喝酒、還在身上貼各種紙條。

    周泰塵顯然是對撲克牌很熟悉,輸的總是沈夕夕和安澈。

    但是,沈夕夕和鹿安茜來酒吧,就是為了喝酒買醉的。安澈和沈夕夕喝,鹿安茜也陪著喝。

    沈夕夕後背上被鹿安茜貼了很多張紙條,她喝酒喝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安澈都在紙條上寫了什麽。

    後來,她自己也寫了“慕修遠是禽獸”,“慕修遠是流氓”,“我討厭慕修遠”的紙條,讓鹿安茜幫忙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和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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