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遠知道這什麽意思,遂被沈夕夕氣得輕笑了一下,把紙條隨手一拋,又拋回到花瓶上,轉身去了書房。

    第二天,慕修遠自己開車帶沈夕夕去聖澤醫院拆線的路上,沈夕夕瞥看著神清氣爽的他,心裏很是不痛快。

    昨晚,她搬最後一盆花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慕修遠,連忙躲進了臥房裏。靠在門後,想看看慕修遠會有什麽動作。

    可是,慕修遠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直接就走了。

    她早晨出臥房的時候,那些花瓶已經被莫姨收拾下去,重新摘了花來插。她扁扁嘴,試探著,用佯裝不在乎的口氣吻了一句:“慕少爺,你昨晚過得好嗎?”

    慕修遠唇角動了動,拉起沈夕夕的左手吻了吻,等沈夕夕掙紮著把自己的手抽走後,他唇角浮起一抹淺笑:“無比美妙的一個夜晚!謝謝夫人贈送給我的美人,六個呢,我的腎差點就被掏空了。”

    美人?六個?

    沈夕夕心裏炸了鍋,口氣裏一股醋味:“我扔出來的是花瓶,哪來的美人,你出去找女人了?還找了六個,你怎麽有這種嗜好?你變態呀!”

    前方道路安穩,慕修遠抽空,笑意深深地看沈夕夕一眼,“你不是讓我跟鮮花共赴雲雨巫山嗎?鮮花裏自然有美人。不信?你今晚上到我的書房住一夜,自己去看。半夜倏地從瓶子裏鑽出來,個個美豔動人。”

    “切!你以為這是聊齋誌異啊,美人?還小倩、倩女幽魂呢。你又不是什麽俊美書生,還有美豔狐妖出來伺候你、吸你陽氣。”

    聽出來慕修遠是在逗自己,沈夕夕的心安了下來。她沈夕夕的丈夫,就是不想讓別的女人碰。就算是個有病的丈夫,也不想讓其他女人碰。

    到聖澤醫院後,因為沈夕夕傷口上是細線,很難拆。

    楚辰星今早晨在電話裏就建議慕修遠,先給沈夕夕抽血去做檢查,這樣的話,節約時間,結果可以快點出來,不至於讓他們等太久。

    慕修遠和楚辰星直接帶著沈夕夕到了抽血窗口,抽血的時候,沈夕夕一臉迷茫地回頭看了楚辰星一眼:“楚副院,你們醫院拆線還得抽血檢查嗎?”

    楚辰星被問得一怔,卻立即就猜到了沈夕夕不知道慕修遠的用意,旋即笑了笑:“誰讓你是慕家少夫人呢,這是給你的特別待遇。”

    說話間,血已經抽好了,沈夕夕用棉簽按壓著針眼,眼神涼涼地看一下攬著自己肩膀的慕修遠,對楚辰星撇了撇嘴:“很快就不是了。”

    話剛說完,就被慕修遠連著打了兩下,旁邊長椅上還坐了很多排隊等抽血的呢。

    她這麽大的人了,竟然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好羞恥。她的臉霎時就紅了,瞪向衣冠楚楚的慕修遠:“喂!慕少爺,你以後能不能別打我!”

    慕修遠一副不認賬的模樣,彎唇笑她:“我打你哪裏了?”

    沈夕夕對痞裏痞氣的慕修遠最沒招數了,醫院長廊裏走動的人不算特別多,她加快腳步想要跟上楚辰星,不想理慕修遠。

    慕修遠卻抓住了她衛衣的帽子,揪得她撞上了一個護士推的小推車停了腳步,他冷冷的聲音也飄了過來:“你男人在你後麵,你卯足了勁跟別的男人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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