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遠穩了穩腳步,把懷裏亂撲騰的沈夕夕摟得更緊了,冷笑連連:“夕夕,你的班都上到老總的辦公室裏去了,你覺得我還會讓你再出來工作嗎!從今往後,老老實實地做我的妻子,我不會再允許你給任何一個男人工作!記住,你以後隻有一個職業,那就是我慕修遠的妻子。”

    他說話時口吻冷漠,話語霸道,彰顯著他生就帶來的高傲王者風範。

    可慕修遠冷笑的口氣,讓沈夕夕想到了昨晚他罵自己的那些話,有一股寒意從她心底滋生出,穿透她的血液和肌膚,冷得她整個人微微哆嗦了幾下。

    便再也顧不得慕容昊還站在一旁,模仿著慕修遠的口吻,語氣冰冷,還加了一絲冷笑:“是啊,我沈夕夕的班都上到老總辦公室裏去了。也多虧你來得湊巧,不然,依我沈夕夕人盡可夫、水性楊花的秉性,肯定得給你帶綠帽子。你還是去找你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未婚妻林莘甜吧,她懂得矜持,我不懂。”

    沈夕夕說完話,正好電梯門也打開了,慕修遠卻不急著邁出步子。

    他眉心緊蹙著,氣到眉骨都抖了抖。倒不是忌諱慕容昊聽到這些話,是生氣沈夕夕竟然把她自己說得這麽不堪,還用了那些極具侮辱性的詞匯。

    可當初,他畢竟罵過她。這些詞匯,他也用在她身上過,沈夕夕隻是重複了一遍而已。

    自己犯的錯,打掉了牙齒也得混著血吞。

    慕修遠眼神幽冷地盯著沈夕夕,眸意涼涼,一副你無理取鬧的意思。

    沈夕夕也毫不畏懼地回瞪著他,緊抿著雙唇,一副“慕修遠,這些話,我會記一輩子”的模樣。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誰都不願意服輸。

    在慕容昊第三次擋開將要合攏的電梯時,慕修遠知道,沈夕夕的倔脾氣上來了,他無心和她過多計較,便收回了和她對看的眸光,陰沉著臉邁出了電梯。

    慕容擎已經開好了門,慕修遠把沈夕夕放進去後,邊脫西裝外套,邊繞到另一邊坐車。

    他坐進車裏後,要把西裝外套隨意扔到旁邊時,才看到他銀灰色西裝外套後麵有血。

    他很清楚自己的脖子和後背沒有受傷,便立即看向了又蜷縮著身子的沈夕夕,想到沈夕夕剛剛勾過他的脖子,他立即拿過沈夕夕的兩隻手。

    她右手的無名指指甲斷裂離心了不說,連帶著中指也已經離心了,指縫和掌心已經是血糊糊的了。

    慕修遠的眼睛,瞬間便彌漫了一層血腥和殺氣,咬牙問了一句:“連城幹的?”

    沈夕夕要抽回來自己的手,慕修遠卻握著她手腕不放,她便賭氣地冷笑著:“慕少爺,是我自己弄的。你罵我的話太好聽了,真是繞耳三日不絕,我太高興、太激動了,就把自己的手激動傷了。”

    她看到慕修遠的冷眸又冷了幾度,便佯裝以不在意的口吻說道:“慕少爺,待在你身邊,不管是傷身還是傷心,我都習慣了。你不用每次都擺出一副很心疼我的模樣,心裏卻不知道在怎麽罵我、看輕我。你想罵什麽,大可以都罵出口,我沈夕夕臉皮厚,承受得住。可我就是受不起你慕少爺假惺惺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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