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遠收回已經跺出去的腳,立即朝樓梯跑去,腳步急促緊湊。在寂靜的樓道裏,他的皮鞋聲格外響亮。

    慕修遠一口氣下到了地下車庫,坐上車以後,才意識到,自己原來這麽慫!

    他是真的怕了,醉的不清不楚,怕和沈夕夕結婚也是個醉酒後的夢境,怕沈夕夕和他的幸福夫妻生活隻是他醉酒後臆想出來的夢境。

    慕修遠趴在方向盤上,一陣疾走,酒精都散發了不少。意識說模糊,卻還清醒著,又不是很清醒。

    他伸出還有些顫抖的手指,摸索著鬆了幾顆襯衣紐扣,氣息雖然不勻定,大腦卻正常思考了起來。

    他細細想著遇到沈夕夕以後的事情,他們在公寓不和諧的相處了那麽多天,然後他求婚、逼騙沈夕夕領證。

    沈夕夕逼問他小太孫的事,沈夕夕接受他,回應他,和他在那張床上不止一次的溫柔纏綿,沈夕夕還說要給他生一窩猴子。

    這些感覺都很真實,卻又和很多次喝醉以後意識模糊做的夢很相似。

    慕修遠還沒有分清夢和現實的時候,副駕駛那邊的門就被打開了,他直起身,看著氣喘籲籲坐在一旁的沈夕夕,迷濛茫然的眼睛裏帶著探尋盯著她。

    沈夕夕依舊穿著浴袍,外麵套著他剛剛丟在臥房的西裝外套。

    慕修遠不知道,這個沈夕夕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沈夕夕掩著因急速運動而怦怦跳的心髒,蹙著眉眼和慕修遠對看著。

    慕修遠一聲不吭從公寓走掉,她匆匆忙忙地套了慕修遠丟在地上的西裝外套就出來追他。

    結果,正在跟電梯發脾氣的慕修遠,一見到她,就跟見到鬼似的,抬腳就跑。

    她一米六多的身高,怎麽追得上將近一米九的慕修遠,他一雙大長腿蹬蹬的就甩了她好幾層樓。

    怕慕修遠開車走掉,酒駕又情緒激動會出事,沈夕夕拚了命的追他,從樓梯上滾下來連疼都忘記了,爬起來就繼續追他。

    現在疼的她整個肺都要炸裂了,膝蓋上也疼的厲害。

    雖然很生氣慕修遠的莫名其妙,沈夕夕卻覺得這樣醉酒的慕修遠,迷濛茫然的看著她,模樣讓她很是心疼。

    她歪著身體,側坐在副駕駛座上,替慕修遠擦掉臉上的汗,然後捧著他的臉,又氣又心疼:“這麽大的人了,怎麽跟個孩子似的。你跑什麽啊?我又不會吃了你,我隻是想跟你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慕修遠不回答她,隻是怔怔地又看了她幾秒,隨即眼神變得有些犀利,握住她兩隻手的手腕,語調生硬冰冷:“你是不是沈夕夕,你是不是我妻子?”

    沈夕夕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慕修遠握斷了,忍著痛沒好氣的回他,“我是沈夕夕,我是你的妻子!”

    慕修遠鬆開了沈夕夕的手,卻隨即把兩個人的車座放倒,沈夕夕本來正斜倚著靠背,猝不及防的順著靠背倒了下來。

    隨後慕修遠整個人就壓在了她身上,她意識到慕修遠想要做什麽,本能的往外推他,聲音裏帶著急切的反抗:“修遠,這是在車上。”

    而慕修遠冷著臉,拿開她的雙手控製住,隻命令了一句“你是我妻子,我要你”,便不再開口。

    慕修遠的吻有些淩亂,毫無章法,沈夕夕躲避不暇。想到慕修遠從公寓生氣走掉,也有她推開他的原因,沈夕夕便不敢再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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