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漪她們一直欠著租金不給,就有人給她出主意,栽贓嫁禍這倆人偷了她的項鏈。

    今天她見這倆人都出門,就偷偷用自己手裏的備用鑰匙打開這房間,然後把自己算不得貴重的項鏈藏在她們的床單下麵。

    剛才夏清漪回來,她從外麵的紗窗見到這女孩正對著項鏈發愣,她立刻馬不停蹄的召集來自己找來的人,大聲吆喝著愛看熱鬧的街坊鄰居一起來這裏逼供。

    如果她們給錢,這事就此作罷;如果她們不給,那麽就轟這倆人走!

    不過這個隱晦的意圖隻有她和她那些不錯的朋友知道。現在被夏清漪這樣當著眾人說出來,這分明就是讓她下不來台!房東太太卷起袖子,像個瘋子一樣的揪住夏清漪本已破開的領口,“媽的死丫頭,你還敢嘴硬!”

    啪!

    剛從會所下班的柯雨霏本來已經很困很累了,她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自家大門正在敞著,周圍還被一群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在混雜的爭執聲中,她分明聽到一聲清脆的摑掌聲!

    柯雨霏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快步跑進來,費盡力氣擠著周圍的人,她發現屋子內已經亂到一片狼藉,而房東太太正和平時那幾個一.起.打.牌的中年婦女不停的推搡著瘦弱的夏清漪。

    “這死丫頭,不給她點教訓,她都不知道自己行老幾了!”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女人抄起手來就給夏清漪的背部來了一巴掌,緊接著另外一個又矮又搓的卷發大嬸扯住她的頭發就朝一邊拽去,夏清漪還沒來得及感受背部疼痛時,頭發就被扯得“啊”的痛叫了一聲。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快住手!”柯雨霏推開自己身邊的人,衝到夏清漪身邊將她從幾個喪心病狂的老女人手裏拉了出來。她一頭俏皮的短發已經在和對方幾個人的推搡中變得淩亂,雖然她張開雙臂護住夏清漪在自己身後,可她自己同樣被打了幾下,甚至還被誰用指甲在臉上刮出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印。

    柯雨霏個子和夏清漪差不多,但和夏清漪不同,她屬於骨感中帶有蠻力的類型。幾個中年婦女和她過招幾下就知道這人不是任憑誰都能想揉想捏的軟柿子,而各自又在潛意識中又覺得理虧,所以紛紛站在兩個女孩對麵。

    但她們依舊嘴上不饒人,房東太太更是當著街坊抱胸趾高氣昂的說:“哎呦,幫凶來了啊!你們偷了我的項鏈,還敢這麽得瑟!”

    柯雨霏靈動的大眼睛裏麵此時已聚滿了怒氣,“我們根本不會做這種事!再說你這條破項鏈值幾個錢啊!”

    山珍海味綾羅綢緞,闊綽的日子她以前又不是沒生活過。這條雞心項鏈是值點錢,可又不是做工一等一的那種,至於把事情鬧的這麽大嗎!

    和女房東一起合謀這次轟人計劃的卷發大嬸這時走到街坊眼前,用一手手背拍著另一手的手心喊道:“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這倆人偷了項鏈還有理了!要不說租房就得看對方什麽人呢,一個夜總會的妓女,一個成天到晚搬磚的民工,這倆人湊在一起能琢磨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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