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彥走出房門的時候,花元風正站在庭院之中,並且還有一個人站在他的對麵,年紀比他稍大一些,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神色甚是倨傲。

    蘇彥的眉頭微微蹙起,因為花元風正和黑袍人爭論著什麽,而且爭得麵紅耳赤,反而是黑袍人神色倨傲,冷笑不止。

    “為什麽?我為什麽不能進入內門?”花元風神色憤怒,手掌微微的顫抖著,對著眼前的人低吼道。

    “為什麽?真是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憑你這樣的人也妄想進入內門?你知道內門是什麽地方嗎?”黑袍人很不客氣的嗬斥道。

    “門派中有規定的,少始境三重天或者對門派有足夠的貢獻可以進入內門。我剛剛繳納了一顆珍貴的培元丹,已經有資格進入了,再說我現在已經是二重天的巔峰了,反正可以踏入三重天,我怎麽不能進入內門?”

    花元風神色中除了憤怒,還有掩飾不住的委屈,顯然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很久。他生在一個普通的小山村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注定要一輩子與大山為伴。直到他十六歲的那年,他被檢查出有成為武者的資質,這讓他和他的家人欣喜若狂,從此之後他便成為了他們村子裏的天之驕子,進入了這千清門中。

    但如今已經是他進入千清門的第五個年頭了,可依舊是一個最低級的外門弟子,神秘而又強大的內門是他最大的夢想。外門弟子如果能夠進入內門,那無疑是一步登天。

    可是對於一個山村裏的普通孩子來說,想進入內門太難了,因為他隻是一個最低級的弟子,沒有修煉資源,沒有地位勢力,除了半年一次的大師指導外,他幾乎得不到任何關於武道上的教導。

    “元風,怎麽了?”蘇彥走上前去,問道。

    花元風見蘇彥出來了,便將事情對他說了一遍,語氣中盡是憤怒,義憤填膺,說完後便再度恨恨的望向黑袍人。

    蘇彥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黑袍人叫賀晨,是一位外門執事,管理外門中的一應事務,像花元風這些外門弟子也要受其節製。

    前天,花元風為了進入內門,便將一顆培元丹給了賀晨,算作自己繳納給了門派,以換取貢獻,要求進入了內門。

    按道理來講,一顆培元丹是足以讓他進入內門的,並且以花元風的實力也是可以的,可誰知這個賀晨竟對花元風橫加阻撓,不允許他進入內門。

    “既然花元風已經達到了條件,你們為何不讓他進入呢?”蘇彥轉過頭,對著賀晨問道。

    “你是誰,敢管我們千清門的事?”賀晨神色倨傲,上下打量著蘇彥,很是不屑的說道。

    “不是誰,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還請告知。”蘇彥輕輕一笑,說道。

    “因為他的培元丹是殘次品,不足以讓他進入內門。”賀晨的眼睛一閃,神色中閃過一絲冷笑,說道。

    “你胡說...這樣的培元丹分明是最高等的,我見過門派中賞賜給核心弟子的培元丹,品質甚至還不如我的那顆。”花元風憤怒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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