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石鮮血狂噴,狼狽倒地的樣子,侍衛頭領忍不住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一旁的侍衛也是忍不住的有些顫抖,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但如果黎越澤真的大開殺戒的話,他們這些人肯定活不了。

    侍衛頭領的喉結艱難的滾動著,握住長刀的手忍不住有些顫抖,一拳能將天生神力的趙石打得生不如死,那黎越澤該強到了什麽地步?他雖然盡職盡力,但實力相差實在太過懸殊,又有誰能夠真正不懼呢?

    黎越澤傲然而立,冰冷的從這些侍衛的臉上一一掠過,本來是大夏天,但他們卻是一陣陣刺骨的寒意。

    “黎越澤,你發什麽瘋?”

    一聲怒吼陡然從裏麵傳出,不知何時,黎忱逸已經走了出去,當他看到外麵一片狼藉的情況時不免大過錯愕,而後便是深深的憤怒。

    外麵這麽大的動靜,黎忱逸不可能聽不見,這才一路奔了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黎忱逸,你終於出來了。”

    黎越澤驀地轉過頭,刺骨的殺意霎那間彌漫開來,緊緊鎖定了黎忱逸。

    “你發什麽瘋?”

    雖說黎忱逸一直跟黎越澤不對眼,但今天的情況太過是詭異,他也是大為愕然,問道。

    “殺人。”黎越澤一聲冷笑,一步步向前走去,那些侍衛掙紮著想要上前,但實在是稱是不住黎越澤的殺意。

    “真是笑話。”黎忱逸怒極反笑,喝問道:“黎越澤,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我告訴你,不管什麽原因,你今天的作為已經犯了大忌,誰也救不了你。”

    “是嗎?”黎越澤輕蔑一笑,根本不在乎,劍鋒直指黎忱逸:“早就聽說你這個廢物仗著一些權勢終日欺男霸女,巧取豪奪,無惡不作,沒想到今天你竟然欺到了我的頭上,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所有的侍衛和下人此刻都是一怔,狐疑的朝黎忱逸看了過去,聽這話的意思,是黎忱逸欺負到了黎越澤的頭上,怪不得他會如此憤怒,甚至有些長期被黎忱逸壓迫的人直接投去了幸災樂禍的目光,這下可踢到鐵板了。

    不單是他們,黎忱逸也是一怔,眉頭蹙起,認真想了起來,心想這幾天自己也沒見過黎越澤,根本不知所以。

    “真是胡說八道,我幾時曾經欺你了?”黎忱逸怒極,喝問道。

    “敢做不敢當,虧你還算個男人。”黎越澤一聲冷笑:“今天在華清坊,是不是你出手傷人,打傷侍衛,而且還縱容你的妾室將人刺傷,險些喪命?”

    黎越澤聲音高亢,聲色俱厲,如同重錘一字字撞在人們的心間,一些侍衛甚至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耳膜嗡鳴不已,心神俱震。

    滾滾音浪凝成一線,朝著黎忱逸狠狠撞了過去,強大如他也是一時承受不住,生生退了兩步。

    黎忱逸這才想起來這麽一件事,不敢置信的看著黎越澤,任他思慮千番也想象竟會因為這件小事而得罪了黎越澤。

    在他看來,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平凡普通了,對於他們這些貴族子弟而言,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引不起他們任何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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