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身子不穩,連續後退了三步,手掌震得有些生疼,一時間心頭火起,往那邊看去。

    隨著人群的分開,一列人迅速走了出來,約莫有八九人,身著勁裝,為首一人端坐在馬上,中年年紀,身著輕甲,眉宇有著一絲威嚴。

    “你是何人?”蘇彥心情實在不好,出手竟被這人所阻,怒氣上湧,喝問道。

    “我乃吏院左仆射李大人的侍衛統領。”那人冷笑一聲,有些傲然的說道,而後看到倒在一旁的鄭宇和道人,眸間閃過一絲怒色,喝道:“大膽刁民,不但打傷李大人的家人,還敢傷了齊先生,真是百死莫贖!”

    左仆射乃是五院中的主要官員,地位在院長、常侍之下,正四品,主管一些下屬分司的事務。

    蘇彥聽到來人是那鄭宇姐夫的侍衛時,更為憤怒,今天可真和這一家子杠上了,先是鄭宇,再那偷襲自己的道人,然後是眼前這個侍衛,一時間冷笑出聲:“還是那個勞什子李大人的狗腿子?”

    “你……”那侍衛一怔,沒想到蘇彥竟然辱罵自家大人,憤怒之極,這時候那鄭宇也急忙跑了過來,拉住他的手慘聲道:“都頭,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廝不但打傷於我,更是對李大人出言不遜,還傷了齊先生,真是罪大惡極。”

    這個時候的鄭宇再次變成了一個潑皮無賴,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向侍衛控訴蘇彥,說自己如何如何淒慘,蘇彥如何如何霸道和囂張,與之前的樣子大相徑庭。

    蘇彥不屑地看著哈巴狗般的鄭宇,根本懶得爭辯,負起雙手傲然而立,體內元力湧動,恢複自己的傷勢。

    “兀那刁民,你可知你已闖下彌天大禍?”那侍衛聽鄭宇說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出聲厲喝道。

    “何罪之有?”蘇彥被他們這一番顛倒是非的功夫氣得笑了起來,而後蔑視地掃了鄭宇和道人一眼,說道:“你可知這鄭宇欺壓良善,禍害百姓,我若不打他情理難容。還有這道人,口口聲聲地說要拿我,不顧緣由的出手,我饒他一命,可他竟還偷襲於我,真乃小人。罪?敢問我罪在哪?”

    侍衛被蘇彥連珠炮般的反問弄得一滯,而後閃過一絲羞惱之色,冷笑道:“任你巧舌如簧,今日我也要拿你問罪!”

    “不可,這位大人!”楊林見蘇彥有危,一時大急,攔在那侍衛的前麵,急聲道:“這位公子所說句句屬實,錯不在他,還請大人開恩!”

    “你又是何人?”

    “都頭,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此人是個無賴,欺壓良民,我看不慣便欲出手教訓教訓他,誰知這人突然跳了出來,將我毒打一頓。”鄭宇見狀急忙上前,指著楊林汙蔑道。

    “你……你血口噴人!大人……”楊林想不到這鄭宇竟然如此無賴,顛倒黑白,一時氣到了極點,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

    “哼,將此人也拿下!”侍衛不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大人……大人,不可相信他啊!”楊林還想辯解,但不等他說完便已經被侍衛身後的人拉倒了一旁,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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