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看著蘇天齊離去的背影,許久後,嘴角竟然綻出了一絲笑意,神色平靜。

    “你還有心思笑?”黎越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他怕了!”蘇彥輕笑道,目光變得明亮起來。

    “誰?”黎越澤錯愕,問道。

    “蘇天齊。”

    “你腦子糊塗了吧?他會怕你?”黎越澤摸了摸蘇彥的額頭,嘴角抽搐了兩下。

    “他從小便是宗族的天才,哪怕我曾針對於他,他也從未將我放在眼裏過,認為我沒資格讓他去注意。可如今,他卻放下身份,主動來擒我,而且攛掇柳浩南,他嘴上雖然不承認,可他心裏已經開始不安,我也有了威脅他的資格,所以他才會如此。”蘇彥輕笑道,眸光深邃,讓人看不真切,話語間說不出的自信,“我曾立誓說三年必將戰敗他,現在看來,一年足以,他的心境已經落於下乘了。”

    黎越澤聽完蘇彥的話,本來隨性的神色也變得認真起來,蘇彥的思維雖然有些天馬行空,可仔細想來確實有些道理,於是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麽。

    兩人說話間,南宮曄也含笑走了過來,蘇彥看到急忙拱手道:“感謝殿下今日出手相助,日後定然相報。我先前不知殿下身份,還請殿下恕罪。”

    “你看你這人……”南宮曄打開蘇彥的手臂,佯怒道:“你我朋友,相助一番乃是天經地義,再者這身份也是我刻意隱瞞,你不必在意。朋友之間,何必受這地位約束?”

    蘇彥對南宮曄是真心感激,今日之事若不是他前來解圍,恐怕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此刻聽見南宮曄如此和氣,對他好感大增,笑道:“那謝過南宮兄了!”

    “當然,也謝過各位了。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用到兄弟的地方,哪怕上刀山下火海,蘇彥在所不辭。”蘇彥轉過身對著黎越澤、李致遠、石頭三人真心感謝道,明知柳浩南在將宮中滔天的權勢,可依然出手相助,這份情義著實讓蘇彥感動不已,心頭也是溫暖。

    “哈哈,你要這般說,那今晚可得請兄弟喝酒,不然可對不起我這一番勞累。”石頭性格最為直爽,哈哈大笑道。

    此話一出,黎越澤和李致遠也是大笑起來,附喝道:“對,石頭說的對,不能讓我們白忙活吧。”

    “好,這有何妨?今晚風味樓,大家不醉不休,如何?”蘇彥摟著石頭的肩膀,朗聲大笑道。

    “怎麽?不準備邀請我嗎?蘇彥,你這可就有點忘恩負義了啊!”站在一旁的南宮曄輕咳了兩聲,故作冷落狀地說道。

    “哎呦,忘了這茬了,今晚擺宴,不知六殿下可否賞臉呢?”蘇彥作恍然道,笑道。

    “你這小子……”

    一行五人晚上在風味樓喝到了深夜,到深夜了才堪堪分散,南宮曄獨自往皇宮去了,李致遠喝得酩酊大醉,也沒了一絲以往的儒雅,一路耍著酒瘋由下人扶著回家去了。黎越澤也喝了不少,酒醉之後本性盡現,非拉著蘇彥去平湖畫舫上好生玩樂一番,但蘇彥冷不丁地想起喬珺瑤清冷的眼神,酒一下醒了不少,一路逃著回家去了。黎越澤大喊掃興,最後拉著石頭一路往平湖去了,至於玩得如何花樣,那就不為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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