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許雲天的拳頭擊破了車窗玻璃,抓住了那人的手槍。

    緊接著骨折的聲音,那人慘叫起來,手槍被奪走了,手腕骨折。

    “你是什麽人?為何暗殺我?”許雲天望著車子裏麵男人冷冷地道。

    這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穿著一間黑色風衣,帶著黑色手套,嘴裏叼著一根煙。

    “我認錯人了。”那人急忙道。

    那人話音剛落,就聽到哢吧一聲,他的胳膊骨折了,被許雲天扭斷了,痛得他慘叫起來。

    那司機急忙伸手去腰間拔槍,他的手還沒碰到腰間,手背上被牙簽穿透了,他慘叫起來。

    “你再敢亂動,下次牙簽就直接穿透你的腦袋!”許雲天冷冷地道。

    那司機嚇得急忙道:“我,我不敢了。”

    許雲天望著那穿黑色風衣男人冷冷地道:“最後問你一次,是什麽人讓你來殺我的?”

    黑色風衣男人露出恐懼之色,急忙道:“是格斯戴讓我殺你的。”

    許雲天露出疑惑之色道:“格斯戴讓你殺我?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何要殺我呢?”

    “因為他嫉妒你的小提琴演奏比他強太多了,在歌劇院你當眾羞辱他,他就派我來殺你。”黑色風衣男人道。

    “這樣看來,你們是格斯戴的保鏢了,他現在什麽地方?”許雲天冷冷地道。

    “格斯戴在雲海大酒店七號總統套房。”那黑色風衣男人道。

    許雲天點了點頭,一揮手,使出空間囚禁,黑色風衣男人和司機被囚禁在空間之中。

    “格斯戴,竟然對我下黑手,那我就不能放過你了!”許雲天狠狠地道。

    雲海大酒店就在歌劇院附近大約一百多米地方,許雲天很快到了雲海大酒店,他找到了七號總統套房。

    房門是關閉的,門上懸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

    許雲天使出透視秘術,看到客房之中有兩人,一個人是格斯戴,還有一個人是一名女子。

    格斯戴正抱著那女子親熱呢,許雲天暗自道:“哇靠!這狗東西,竟然在這裏和女人親熱啊!”

    許雲天使出穿牆術,進了總統套房,站在臥室門口,看到格斯戴的腦袋正埋在那女人下方做什麽。

    “哇塞!格斯戴,你不應該拉小提琴,你應該去吹喇叭!”許雲天嘲笑道。

    格斯戴嚇了一跳,急忙爬了起來,看到許雲天站在門口,吃驚地道:“你,你沒死啊!”

    那女人也嚇得尖叫起來,許雲天對著那女人道:“這裏沒你的事了,你走吧,出去把門關好。”

    那女人急忙穿好衣服,拿著皮包急衝衝地走了,客房之中就剩下許雲天和格斯戴兩人了。

    “你,你要做什麽?”格斯戴緊張地道。

    “嘿嘿,你派人殺我,你說我要做什麽?”許雲天冷冷地道。

    “許雲天,我可是外賓,受到保護的,你殺了我,會被追究責任的。”格斯戴緊張地道。

    “嘿嘿,我有一百種辦法弄死你,不留痕跡,比如你洗澡地時候不小心被電死了,還有你心髒病發作死亡,你喝醉酒爬窗,失足摔死……”許雲天一口氣說出來五十多種死法。

    格斯戴露出恐懼之色,嚇得對著許雲天跪下了,“我,我錯了,您不要殺我,放過我吧!”格斯戴哭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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