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掃視酒吧裏麵所有的人,基本上都是外國人,僅從穿著打扮上很難判斷誰是馬其甲海島的海盜。

    酒吧服務生上前招呼,把許雲天等人引到一張桌子前坐下,許雲天點了些酒和飲料,他就坐在一片觀察,伺機尋找人打聽。

    二愣子兩隻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目光落在一名金色頭發的女郎身上,金色女郎年齡大約二十多歲,穿著一件狹窄的比基尼,事業線暴露在外麵,十分引人注目。

    “哇塞!那黃毛女人好大啊!比隔壁王寡婦大多了!”二愣子擦了一下口水,雙腳不由自主地朝著金發女郎走了過去。

    到來了金發女郎身邊,二愣子對著金發女郎道:“黃毛,要我幫你疏通煙囪嗎?”

    金發女郎根本聽不懂二愣子說什麽,一臉驚訝地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金發女郎用的是外語,二愣子也聽不懂,他有點著急了,“呃!這黃毛女人說什麽話,聽不懂啊!”二愣子皺眉道。

    金發女郎見二愣子又說了一句,也是皺眉道:“你說什麽?我不明白。”

    二愣子更加急了,他急忙用手來比試,伸出一根手指,另外一手做成圈圈,手指伸入圈圈之中道:“這個,這個……”

    金發女郎還是不懂二愣子話裏的意思,搖頭道:“肉!哎洞特漏!”

    二愣子立即道:“你洞特漏沒關係,我不在乎你洞怎麽漏,我能夠堵上。”

    金發女郎還是聽不懂二愣子說什麽,一個勁地搖頭道:“肉!哎洞特漏!”

    “我靠!又說洞特漏,看來這女人有毛病啊!算了,找其他不漏的去!”二愣子轉身就走。

    金發女郎見二愣子要走,她納悶呢,這人說了洞特漏之後,就要走,什麽意思啊?

    “等等!你什麽意思?”金發女郎急忙拉住二愣子胳膊道。

    二愣子見金發女郎拉住了他,以為對他有意思,馬上笑了,“走,我去幫你疏通煙囪,我有錢!”二愣子拿出了一疊錢。

    金發女郎看到二愣子手裏的錢,立即眉開眼笑,她明白二愣子的意思了。

    金發女郎接過二愣子的錢,對著二愣子微笑地道:“熱茲狗!”拉著二愣子就走。

    二愣子聽金發女郎說熱死狗,以為金發女郎說天氣很熱呢,嘀咕道:“穿這點衣服還說熱死狗,這麽怕熱就別穿衣服了!”

    許雲天拿著酒杯喝酒,他觀察了酒吧所有人之後,目光留在一名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絡腮胡子男人身上。

    這男人光著膀子,皮膚黝黑,短頭發,額頭上有帽子壓痕,還有一塊傷疤。胳膊上紋著鐵錨,手指粗大,雙手疤痕累累。

    那男人大口地喝酒,淩亂的胡須被酒打濕了,他隻是隨手擦了一下胡須。

    “天哥,發現了什麽可疑的人嗎?”閆小魚悄聲地道。

    許雲天指著那紋著鐵錨的人道:“那個紋身鐵錨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海盜。”

    楊楓望著那絡腮胡子男人,不解地道:“天哥,你為何確定那家夥是海盜呢?”

    “那人額頭上有帽子壓痕,就說明他長期帶著帽子,目的是遮擋陽光,胳膊上紋身鐵錨,這說明他跟水手莫大關係。”許雲天停頓了一下,拿起酒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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