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春花嫂子,我還以為你聽不懂呢,原來你懂我的意思呀。Ww WCOM”

    春花嫂子在那裏咯咯直笑,言外之意肯定是聽懂了葉言話裏的意思,不然也不會罵自己臭流氓。

    沒錯,就剛剛自己搗騰春花嫂子的時候,雖然她看書看得認真,但是抓床單的手可是緊繃著的,顯然還是能夠感受到自己征戰沙場的慘烈。

    不過,春花嫂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性格問題,葉言在被子裏不管怎麽戰鬥,她都跟門頭葫蘆一樣不吱聲,搞得葉言興趣減少了一大半。

    葉言不是第一次和王寡婦生關係,就在之前王寡婦給自己下藥,把自己給強推了的時候,那就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春花嫂子的聲音也很是美妙好聽。

    可是,自那之後,今明顯的春花嫂子身體需求旺盛,可是死命憋著嘴不話,這就值得葉言思考了,難不成自己還滿足不了她!?

    男人其他地方可以不行,但是對於征服女人這塊,就不能有不行的,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也絕對不能踐踏的尊嚴。

    “哼,臭流氓,我才不懂你什麽呢。”春花嫂子臉羞紅得如同蜂蜜水,她哪裏聽不懂葉言話裏有話,可自的家教告訴自己,女孩子要矜持,可不能像蕩婦一樣,所以她才能在愉悅的時候強行憋住自己的,用強烈的羞恥感壓抑自己。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自己已經是葉言的人了,那麽滿足一下自己男人的要求,又有什麽不對呢。

    春花嫂子把手裏的書放下,笑嘻嘻的鑽進了被窩裏,等待著接下來羞羞的事情。

    葉言不負所望,一看春花嫂子往被窩裏鑽,就知道這是好戲來了,不得真能滿足自己。為此,他大吼一聲,撩起被窩就鑽了進去,開始了接下來的激烈戰鬥。

    戰鬥進行了幾分鍾,還是沒反應,沒動靜,春花嫂子依舊如同死魚一般,又不吭聲了。就在葉言覺得今算是沒戲,春花嫂子不會如自己的願的時候,被窩裏的王寡婦突然冒出頭來,對著門口就開聲喊道:“大家快來看啊,言來日我啦!大家快來看啊,言日我啦!”

    我勒個去,春花嫂子你牛逼,你簡直就是牛逼界的奇葩,一朵星星之火即將升起。

    春花嫂子突然這麽一嗓子,被她這麽一搞,葉言簡直不知道該什麽好了。他是想要驚喜,但是這麽個驚喜,差點沒把他給嚇痿,這也太奇葩了。

    不過,葉言也不是省油的燈,被春花嫂子這麽一喊,他趕緊一把捂住王寡婦的嘴,接著開始動作起來。好吧,與其讓春花嫂子故意喊這麽個東西,還不如這樣捂住她的嘴上下動作有情調,總比真把人喊進來,把自己抓去浸豬籠要強。

    葉言抱著春花嫂子就是一陣狠親,親了一陣,春花嫂子也不再戲謔葉言,而是閉上眼睛,身體開始和葉言配合起來。這一切的戰鬥雖然激烈,但是倆人的配合都算中規中矩,一切都顯得那麽和諧。

    就在倆人都以為這場戰鬥將要一直進行下去,然後和諧的收場的時候,總有那麽些意外會給人驚喜,就例如此時……

    “春花嫂子在家嗎!?開門啦,我知道你們在裏麵,我找葉言有事要談,春花嫂子你快把門開開。”裏屋外頭的院門被敲的咚咚響,可能是木板門的原因,一陣咚咚咚的敲擊,聲音都傳到裏屋床上來了,被正在戰鬥的倆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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