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饕餮空間,葉言現自己雖然沒有上次跟黑人似地,皮膚也由白皙變得古銅黝黑。Ww WCOM不用,雖然效果不如第一次,但也還有功效。

    洗筋伐髓沒有上次利落,但效果是有的,身上的汙穢也讓人難受,總不可能帶著這身髒兮兮的睡覺。

    翻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葉言就走了出去。

    走到三家田地交匯處的窩棚井口,提了幾桶水,趁著大熱的,好好擦了把身子,涼水嘩嘩洗的舒服。

    清涼的井水宣泄在身上,整個人都一哆嗦,賊爽賊爽的,舒服到家了。

    “喲,這不是他二兄弟嘛,咋地放假回來幫你爸守田啦?真是孝順啊。”葉言穿個花褲衩子洗到一半,窩棚門簾處就看到一位婀娜多姿的屁股扭著往這邊走來。

    來人一張潮紅的蘋果臉,身穿通袖俏花鏤空紗衣,寬鬆的鏤空不少。細柔的水蛇腰上托著洗臉盆,扭著屁股,三十歲少婦模樣,風韻猶存,看得人心癢癢。

    “那啥,春花嫂子,我這在洗澡呢!”突然走進來這麽一位王寡婦,雖平時也沒少調戲自己,可這光化日朗朗乾坤的,矜持還是需要點的。用毛巾擋住上身倆點,手捂住襠部,臉都被憋紅了。春花嫂子這俏模樣,就算是冷水澆灌下,這葉言的熱情也被撩撥得蠢蠢欲動,下身也有點難受憋屈。

    “切,我他二兄弟,就你還不好意思呢。胸前毛都沒長齊,下麵兄弟怕是都沒有二兩肉,給嫂子我塞牙縫都嫌不夠。你個雞鳥有啥不好意思呀,嫂子又不會笑話你。”語不驚人死不休,雖然王寡婦素來潑辣,平時沒少調戲人,可被這麽直搗搗的,葉言恨不得直接甩她一臉,事實勝於雄辯。

    “什麽叫沒有二兩肉?我這掏出來一鞭子能把你抽火星去,信不信!就你這嘴,嘿嘿!”當然,葉言也隻敢在心裏想想,倒也不敢真掏出來。

    自己要冷靜,要冷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能就這麽被誘惑了。

    王春花是葉言本家媳婦,出嫁之前那是十裏八鄉的極品美女,沒少被人惦記。那時候還待字閨中,門檻都被提親的媒婆給踏爛了,可是搶手得很。隻可惜,最後嫁進了全陽村葉言一表哥,雖人長得人高馬大,可酒量不行,幾杯酒下肚,當晚上就死在了床上。

    這樣一來,王春花就成了上門的掃把星,克夫的傳言就流傳開來。尤其是在全陽村這種村子,整個村子能夠瞧得上眼的男勞力,那是少得可憐,平時可沒少姑娘大媳婦眼饞王春花她死鬼老公,此時一個外鄉女人把村裏男人克死了,這七大姑八大姨的,可就再沒有過啥子好話。

    王寡婦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屁股的擺動,儼然把兩腿間不透出一絲光來。村裏大媳婦們沒少猜測,女人走路兩腿間不留縫隙的,八成是處子,沒破瓜。大家夥私底下也猜王寡婦成親當晚沒來得及和她男人幹點該幹的事,為此守寡之初,也不是沒啥其他村的青年漢子來勾搭調戲王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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