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什麽是對積極心理學領域迄今為止最有力的批評?

    我所擔心的一件事是這些東西應用的速率。我記得在2004年我們第一次開始談論大眾媒體的積極幹預時,這些東西開始出版。它已經習慣了出現在外麵。比如,教練們在使用它們,人們在新聞裏聽到他們然後使用它們,但是我們隻做了一個研究。但是這正如它所發展的那樣,事情傳播得非常快。第二件事是在一個單個的研究中,新聞輸出了一些有價值的部分,之後一切就結束了。一方麵這是很酷的,因為它們傳播出去了。但是另一方麵,你會有疑問“數據分析是否有錯誤?”或者隻是那種滑稽的不能複製的樣本,這點有些令人擔憂。但是它已經在那裏了,想要改正已經太遲了。所以我有點擔心這個,比如像臨床心理學那樣的領域,我認為應該更為謹慎的、緩慢的輸出它。而現在輸出的速度甚至比保留的速度更快。爭論的人中有一種很有效的觀點,他們提到研究發現會部分漏譯。積極心理學得到的眾多批判之一,如:人們從[Barbara]Ehrenreich和James Coyne聽到的批評之一是,所謂積極心理學家告訴人們應該對待癌症,應隻去“降壓”且保持樂觀,然後會感覺更好。我不知道誰說的那句話,但是已經輸出到大眾媒體那裏造成了誤解和錯譯。然後,一夜之間,積極心理學就這樣被闡述給一大批人。所以我覺得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對釋放出的,這些貌似中傷的話一點也不小心,也沒有力求保持它的完整性,從而讓他們變得更加精確。所以像Barbara Ehrenreich聽到的一些本不是我們所要表達的,但是當信息傳到她耳中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意義。所以我認為積極心理學傳給普通大眾時,的的確確有一些信息不是我們的本意。而這些信息可能很有害,即使不是我們預期的信息。我認為這是最有效的批評。

    積極心理幹預和隨著時間評價這些幹預的效用之間的關係你怎麽看?我的意思是有很多人從事幹預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去評價它是否有作用。你對此有什麽看法?

    在某種意義上,當從業者沒有某種東西是否起作用進行評價時,我總是很驚訝,即使是在練習的時候。比如,我在研究生階段做過臨床訓練(我不是臨床醫師,但是一開始曾作為其中的一員)。每次我們看到一個當事人,他們就會采取評估手段,所以我們經常進行檢查確保我們做到一些事情。我知道那是許多從業者使用的慣例,但是之後我了解到也有從業者不這麽做。對於在那種很小的量表上的效用評價較少,但同樣重要。如果你自己做的東西想要在現實世界中生效,你會去確認在你的安排中它是否起作用。你應當去檢查,不能因為研究中說它有效果就一定假定它會有效果。

    但是與此同時,你不能假定研究是無效的因而不去在你的安排中利用它,這種情況在從業者中有時也會出現,他們會覺得這些研究與他們無關,研究無法檢測自己的人。讓從業者理解簡化每件事,就這個責任而言研究者和從業者都是失敗的。但是也有從業者關心功效並且了解了一些文獻中所表明的判斷和直覺的不全麵,同時事實上是錯誤的。所以如果你認為這個有效我認為那個有效,那麽通常是不相容的。

    在你所在的積極心理學領域,在未來的5年裏你希望看到它是什麽樣子?

    我想看到在某種程度上普通大眾關心經驗上的有效和非經驗上的有效之間的區別。因為我認為現在人們閱讀《秘密》和《如何幸福》的快樂程度是一樣的。哪一本都與另一本不相同,對於大眾來講他們都被組織在一個目錄下:幸福之書。我們的責任不僅僅是去做研究,然後寫一本書憑空出版並且假設它有用,還要在實踐中去檢驗這些書。檢驗這些我們正在出版的東西,以向人們展示,還存在著比那些忽悠更好的東西,因此最終我們的理念會傳遞給普通大眾:是的,存在很多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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