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修士低聲開口,臉色猙獰。

    ...

    “真的發現了那個丫頭的,好啊,沒想到這次居然撞到了咱們手裏,走,跟我去講那小丫頭抓來,居然敢戲耍老子,抓到她一定要讓這這小丫頭嚐嚐本大爺的厲害!”刀疤男滿臉匪氣,此刻拍案而起,臉上橫肉一陣抽搐,看起來卻是頗為駭人。

    “我說是誰讓胡道友吃了悶虧,原來是這海家的丫頭。”上首一名麵色白淨修士笑著開口,但眼中卻滿是陰冷之色,顯然是那心思陰沉表裏不一之輩。

    刀疤男雖然看似魯莽,卻絕不是沒有腦子的渾人,否則也活不到現在而且成了一方小勢力的頭目,“怎麽,莫非李少爺也吃過這小丫頭的虧?”

    白淨修士臉色一沉,隨即恢複笑容,“一些陳年舊事罷了,不過今日既然這丫頭撞到胡道友手中,自然不能就這麽輕易算了。道友放心,這海家是外姓修士,能夠進入未央城居住時因為那海家男人一手製符的手段極為高明,不過現在據說修煉時走火入魔,一身修為盡數廢去,是那沒根沒底的人,惹不出什麽麻煩。不過他們現在名義上還是我們李家族部的修士,道友不好就這樣直接上門生事,否則我李家置身事外怕是會招人非議。”

    說道此處,此人陰沉一笑,“道友且附耳過來,隻需這般不僅可以得到美人,還能將她海家的那株五色靈草奪入手中,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刀疤男聽完之後,頓時眼前一亮,哈哈笑道:“還是李道友的腦子好用一些,這主意好,既然這樣的話就請李道友與在下走上一遭,去討還在下的寶物跟婢女吧。”

    ...

    “海青,雖然那位大人沒有留名,但咱們海家不能做那忘恩負義之人,待到為父傷勢好了就請畫師畫上一幅大人的畫像供在家中,日夜焚香膜拜。”

    海東成輕聲咳嗽了幾聲,傷勢雖然依舊極重,但如今得知有了治愈的希望,精神狀態卻是好了許多,蒼白臉上也多了幾分血色。

    海母連連點頭,“此番如果不是這位大人相助,你父親去了,你也丟了性命,可讓我一個孤寡女人怎麽活,大人這一份恩德算是救了咱們全家,以後絕不能忘啊。”

    海青使勁的點頭,想著大人轉身離去的背影,心中不覺生出幾分惆悵,也不知此生是否還有與大人再見的機會。

    不過就在這時,院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開門!快點開門!”聲音傳來頗有不善之意。

    海青皺了皺眉頭,伸手示意父親不必擔心,與母親一起向外行去。

    吱呀。

    院門打開,海青看著門外數名修士,臉色瞬間大變,“是你們!你們怎麽找到的這裏!”說話間不著痕跡拉著母親退後幾步,滿臉戒備之色。

    刀疤男上前一步,冷笑一聲,道:“小丫頭,沒想到咱們這麽快就能再見麵吧。怎麽,拿了老子的五色靈草就想這麽輕鬆的跑了!”

    “李道友,今日這件事情就請道友做出一個公正的裁判吧。”

    白淨修士點了點頭,滿臉肅然之色,沉聲道:“今日族部接到狀告,海家之女海青以自身為婢代價從胡道友手中得到五色靈草一株,後伺機逃脫,如今人證物證皆在,海青你還有何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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