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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少女與狼消失在原地為信號,行動開始。

    充當“門”的粗布掀開隻有一瞬間,瞬息之後,其中一名手持步槍型翼裝的士兵頸部出現一道紅痕,紅痕很快裂開,並變成一道整齊的切口——另一名士兵驚訝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同伴身首分家,接著才意識到,帶著頭盔的頭部已經被一把暗紅色長槍徹底貫穿。

    噴湧而出的鮮血正好撒了女兵一身,在那嶄新的軍裝身上染上血腥的痕跡。女兵先是呆了半秒,雙唇開啟,伴隨著恐懼湧出的尖叫即將響徹整個帳篷——

    可是女兵卻沒有這麽做——正確來說,是無法這麽做。

    早在看到女兵準備尖叫的時候,按早已準備好的安朵斯就從身後一手將女兵的嘴捂住,另一隻手以熟練的動作幹脆利落壓製住對方的右手關節。

    女兵的視線不由的轉向長官——從一開始就在帳篷中的中年男人。

    “……”

    中年男人的頸部被黑狼狠狠咬住,空洞的瞳孔剛好與女兵的眼眸四目相接,臨死前的不敢與絕望透過瞳孔透出,似乎對女兵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這樣就行了吧。

    安朵斯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場的四人其中一人正被她牢牢控製住,兩名士兵以及那個看上去是上級的魁梧長官也已經死亡——目前來說,計劃還進行的很順利。

    “聽好了,反抗就殺了你。鬆開手後出聲就殺了你,說謊也殺了你。”

    安朵斯以冰冷的聲音在女兵的耳邊冷冷低語。在女兵點了點頭後才慢慢鬆開捂住女兵嘴的手,單手熟練的抽出女兵腰間的匕首型翼裝扔掉。

    “你……你是誰,這裏可是軍隊……”

    “你現在沒有資格發問。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左手握著的條形物頂了頂女兵的後背,讓本來就十分緊張的女兵身體變得更加僵硬——在此期間,黑狼拋下魁梧長官的身體,咬住並拔出貫穿士兵腦門的暗紅色長槍,將剛剛收割了一條性命的凶氣插在安朵斯身旁的地麵上。

    眼看著這隻嘴上還沾滿血跡的“大狗”靠近,女兵的身體變得更僵了。

    “如果你好好回答我就放你離開。”用眼神讚賞了一下魔寵的動作,安朵斯繼續發問:“首先,你們的臨時總部在什麽地方。”

    “總部……你……”

    女兵頓了頓。口氣變得更加恐懼,但安朵斯沒等……準確來說是沒耐心讓她在這種小問題上不斷發問,抓住她關節的手臂輕輕一扭,用疼痛來打斷了她的話。

    “我說過了。現在的你沒資格發問,下次再擅自問問題我就將你的手砍下來。”

    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威嚇起了效果,已經全身僵硬的女兵立刻閉嘴,勒住女兵脖子的手感覺到有些液體滴落。

    “再問一次,你們的臨時總部在什麽地方。”

    “聽……聽說是在西麵……”

    ——西麵?

    安朵斯挑了挑眉頭。這個都市的占地麵積不小,再加上對路不熟,隻說西麵的話就跟沒有說一樣。

    “那你在這裏做什麽?”

    “我是……翼裝的維修技師,接到命令過來檢查設備。”

    確實。在這個還算寬敞的帳篷內,正擺著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設備——雖然不知道哪些才是翼裝。但女兵說的這番話應該沒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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