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那家夥的情人是……”安朵斯的目光越過一臉恐慌的眾人,沿著黑狼吊墜所指的方向看去,終於看到了黑狼吊墜所指的“目標”。

    “等一下!你想要幹什麽!”被五花大綁的黑發少年掙紮著喊道:“不許對我妹妹出手!”

    “你妹妹?”安朵斯看了一眼這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少年:“這女人怎麽看都比你年長吧。”

    當然,外表與年齡完全不符的例子她也看過不少,遠的不說,君臨地獄的地獄統帥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隻是眼前的這個小鬼卻不是這種感覺,頂多就是比同齡人成熟一些的小鬼頭罷了。

    “女……你的目標是遙姐?”黑發少年這才發現自己會錯意:“可是,為什麽你要抓遙姐?你應該不是軍部的人吧。”

    “這就不關你事了。”說罷,安朵斯走向不知為何陷入昏迷的櫻發少女。大概是一出場就將士兵一擊斃命的震懾力起到了作用,坐在車廂內的這些孩子們在她接近後都一臉恐慌的想離她遠點。完全沒有上前阻攔的打算——除了兩名少女以外。

    “不,不許過來!”

    護在櫻發少女身前的小女孩大喊道,語氣與其說是威脅倒不如說是乞求,而站在她身邊的另一個黑發女孩雖然沒說話,不過意誌看上去比說話的那個女孩還要堅決。

    安朵斯作勢舉起長槍,說話的那名少女肩膀猛地顫了顫,眼角溢出淚花,卻還是沒有讓開的意思。

    這樣的反應也讓安朵斯感到鬱悶——她知道這些人大概就是少主說的“孤兒院的孩子們和院長”,她原本就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為了避免衝突,她決定還是在這裏解釋一下。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什麽壞人。”為了以示“友好”,安朵斯將長槍插在了車廂地板上:“我是奉那家……就是葉陽的命令前來接遙小姐並負責保證其安全的部下。會出現在這裏隻是為了執行命令,並沒有加害你們的意思。”

    “葉陽?”特麗薩露出疑惑的表情:“那是誰?”

    “葉陽是殿下的名字,也就是你們之前收留的那個失去記憶的家夥。”

    直到這時,特麗薩和亞特他們才將名字和人物聯係了起來。

    “你是說月哥?”或許是因為聽到了熟人的名字。特麗薩的警戒心稍稍放鬆了一些:“可是月哥不是去參加比武大會的預賽了嗎?”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比賽,不過這座城市現在大概已經沒閑心搞什麽比賽了。”空著手的安朵斯走前一步。指了指窗外:“剛才的騷亂這邊應該也察覺了吧,現在這個都市已經因為大量傷亡而陷入混亂,因為這樣,我才會奉命過來確保遙小姐的安全,如果明白的話就乖乖的讓我過去吧。”

    盡管有夜鴉負責警戒,但是也不能讓狀況不穩定的少主長時間一個人躺在那間房間裏——安朵斯現在根本就那麽多時間跟小鬼慢慢解釋,要是這種程度的解釋能夠接受的話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可是對方卻沒有輕易接受下來。這一次說話的不是眼前的這個女孩,而是身後那個被五花大綁的黑發少年。

    “等一下,”亞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結果卻隻能像蟲子那樣在地上爬了幾下:“你剛才說的都是你的一麵之詞吧,先不說有關於月哥的過去。既然你聲稱是月哥派你來幫忙的,那麽至少也要拿出些證據什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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