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聽了葉傾城的話,便轉身往一旁的耳房走去,暗夜是沒有接觸過連城的,因此此次他並沒有被隔離。

暗夜與玉墨隻隔著一扇門,玉墨便與暗夜一人站在屋裏,一人站在門外,一問一答。

待洪銘將第二碗藥送進來的時候,玉墨匆匆叮囑了暗夜幾句,暗夜這才告辭離去。

“王妃,這是洪太醫剛剛送過來的藥,這是第二碗,太子殿下喝了這碗藥就會好轉了,奴婢這就服侍太子殿下喝藥吧!”

玉墨麻利的將藥放在一旁床榻便的五鬥櫃上,隨後便將準備侍奉連城喝藥。

“不必了,你幫著扶一把連城,我來喂他。”

葉傾城從玉墨手中接過藥碗,舀了茶匙試過是否燙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喂給連城。

看著葉傾城小心翼翼的動作,皇甫曄便從玉墨手裏接過了連城,他這個做父親的人在,他想跟葉傾城一起照顧連城,也好體會一下那幾年他不在府裏的時候,葉傾城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娘的辛苦。

連城紅紅的小臉上早已不似之前那般滾燙了,眼下隻是比正常的熱度燙一點,但絕對算不上發熱了。

“傾城,連城的額頭沒有之前那樣燙了,是不是他快好了?”

聽著皇甫曄的話,葉傾城也跟著舒了一口氣,但她的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來。

“眼下還大意不得,連城不過是沒有發熱了,但這痘症是否好了卻是兩說,咱們再仔細一些,免得連城再難受了。”

好容易一碗藥喂完了,葉傾城小心替連城拭了拭嘴角的藥漬,便將藥碗放在了托盤裏。

待玉墨收拾好回來的時候,葉傾城和皇甫曄早已等候著她了。

“玉墨,剛剛暗夜前來,可是說了什麽事情?”皇甫曄率先開口,這個時候暗夜前來,若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皇甫曄第一個不信。

“回王爺、王妃,太子的事情並非是意外,暗夜安排的人手已經查到了一些,但是關鍵的證人卻都失去了線索,暗夜的意思是他會繼續追查下去,務必在太子好起來的時候給王爺、王妃和太子一個交代!”

玉墨將剛剛暗夜告訴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皇甫曄和葉傾城。

“禦花園的那兩個宮女聽說昨日相互鬥毆至死,眼下禦花園的管事們正受著責罰,暗夜他們不好再繼續追查這條線索了。不過卻有人說那兩個人之前跟另外一個宮女見過,隻是當時天色太晚,那個宮女的臉那人沒有看清楚……”

這是一條最重要的線索,然而卻隨著那兩個宮女的死亡而煙消雲散。

葉傾城和皇甫曄不由得再度相識一眼,這樣明顯而拙劣的手段,即便是暗夜不去查,皇甫曄和葉傾城早就已經想到了,隻是抓不到證人,連城便隻能吃下這個虧。

“這麽說來……皇甫安竟然這樣小心謹慎,倒真是令人意外了,不過他遲早會露出狐狸尾巴……回頭暗夜再來的時候,你告訴暗夜,讓他派人盯著成王府,一旦成王府裏有任何動作,他們直接去破壞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