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一聽玄參的話,便知道這是個打算前來鬧事的住,當下便撚了枚泛著寒光的針,手指一撚,朝玄參飛去。

上一刻還在聒噪的玄參當下便沒了聲音,在場的人朝玄參看去,隻見他昏倒在地,圍觀的人群之中不知道到底是誰喊了一句“殺人啦”,四周的人便一哄而散。

“你們不是要將襄王府的貨物送還回來麽?怎的貨物沒有來?難道你們不顧玄武堂眾位舵主的性命了嗎?”

暗夜搶先一步開口說道,這樣的場合更適合他一個男人先開口說話,以免讓玄武堂的人覺得襄王府如今連個出來說話的男人都沒有。

“哼,你們在我們蜀中的地界上竟敢這般張狂,你們可知你們對上的是玄武堂?這麽多年來玄武堂在蜀中從沒有任何人敢挑釁,你們敢扣押玄武堂的舵主們,自然要讓你們嚐嚐玄武堂的厲害!”

隻見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昂首挺胸的開口說道,他的目光掠過葉傾城和暗夜時竟隱隱帶了幾分不屑。

“玄武堂的厲害?你是想跟他一樣嗎?”

那少年的聲音剛落,他便聽見一道冷冷的聲音,少年下意識的循聲望去,便見到了一張冷如三九寒冰的臉。

“你……你……你是誰?讓你們能說得上話的人出來,我們玄武堂如何能跟一個女人說話?沒的讓人說咱們玄武堂欺負一個女人!”

那少年雖被葉傾城的氣勢震了一震,可待他回過神來,便強自鎮定著繼續說了幾句。

葉傾城不耐煩再跟一個不能主事的小子囉嗦,當即便一揮手,那少年便跟玄參一樣緩緩倒了下去。

“你們若不想像他們一樣,就趕緊滾回去將襄王府的貨物送過來,晚半刻鍾,本王妃便將這人的項上人頭取下來!”

這樣說著,葉傾城自暗夜腰間抽出他的佩劍,劍光一閃,隻見玄參便身首異處,離玄參近些的人腳下一軟,忙嚇得屁滾尿流的往回跑去。

待玄武堂的人走了個幹淨,暗夜抽了抽嘴角,輕聲開口道:“王妃做做樣子也就罷了,為何要當著眾人的麵動手殺了這人?沒的髒了王妃的手……”

誰知葉傾城連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他一個壞事做盡的人,我為民除害難道不行?剛剛就是他帶著眾人氣勢洶洶的朝阿曄而去,我一看那架勢,便知道那些玄武堂的舵主們都是受了他的挑唆……”

暗夜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葉傾城竟然這麽快就看了出來那些舵主們是受了他的挑唆才去找的皇甫曄,當即便暗暗在心中誇讚葉傾城動手動的及時。

“暗夜,此番我若是無法收服玄武堂的人,隻怕往後月氏這邊的生意就要斷了……你也知道王府裏如今處處都要要銀子,便是我肯放過別人,隻怕別人也不會輕易再放過咱們襄王府的。”

聽著葉傾城的歎息聲,暗夜不由得祈禱希望主子能快點好起來,主子好起來了,才能替王妃分憂解難,不然偌大的王府,王妃一人撐著委實太過辛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