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聽了的回稟,心中頓時便回過味來,她這是在告訴自己,隻怕葉錦繡之前的打算不成,再生害人之心!

“既然咱們已經知曉了她的心思,便不必再將她的小動作放在眼中,左右她有張良計咱們有過牆梯,怕什麽?”

葉琪聽了葉傾城這番話,心裏漸漸才放心了,當時她看到葉錦繡和珍珠的行徑時,依著她的脾氣,她恨不能一劍下去才叫暢快,可回頭一想,如今王妃身懷有孕,斷斷是見不得血腥的。

況且這又是佛門淨地,她又是跟著王妃來的,若是發生了什麽,回頭還不是王妃為她收拾爛攤子?當下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隻嚇了嚇她們。

“奴婢知道該怎麽做了,奴婢這就去盯著她們,以防她們再生出什麽不該生的心思來!”

葉傾城這才點了點頭,似是十分疲憊一般:“你也不必親自去盯著,讓暗夜盯著吧,暗夜不方便待在我身邊,我身邊如今也離不得人……”

葉琪聽葉傾城這樣說,便知道了葉傾城的意思,眼瞧著玉墨回來,又叮囑了玉墨幾句,這才出去尋暗夜。

且說葉錦繡主仆二人準備在點長明燈的後殿生事,卻不知怎麽聽到“咚”的一聲,葉錦繡嚇得險些尖叫了起來,還好珍珠反應快,飛快的伸手捂住了葉錦繡的嘴。

“我的好小姐,這裏是不能發出任何叫聲的,若是咱們被葉傾城那個小賤人發現,小姐想想她豈會放過咱們?”

葉錦繡嫌惡的將珍珠的手從自己臉上移開,而後冷冷道:“難道我還會怕了她不成?我就不信她還敢在水仙庵對我動手,她便是不要自己的臉麵,難道她連襄王府的名聲也不要了麽?”

珍珠本想說今時不同往日,可想了想,這樣的話葉錦繡不僅聽不進去不說,恐怕她還會為自己招來一頓喝罵,當即便就此作罷。

“小姐,咱們還是先去咱們住的院子裏去落腳吧,奴婢擔心咱們去的晚了,好的院子都被她們占了,您如今身子不便,若是住的不好……”

珍珠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若是葉錦繡因此耽擱了,到時候住的屋子不好便不能責怪下人。

可這話落在葉錦繡耳中卻是另一番滋味兒,她目光一冷,看向珍珠的目光恍如刀子一般。

“眼瞧著我如今不得勢了,連你這個賤婢也敢來對我指三道四?我再怎麽著也是王爺明媒正娶娶進府的側妃,難不成連那個無名無分的都比不過麽?還是說在你眼裏,如今已經沒有我這個主子了?”

珍珠是伺候葉錦繡的老人,自然知道葉錦繡發起脾氣來有多橫,當下便忙不迭的一股腦跪下去,不管不顧的請罪。

“奴婢隻是為著小姐著想,斷沒有半分私心,況且如今小姐即便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腹中的孩子著想,這孩子才是小姐日後的依靠啊!”

不得不說,珍珠到底是伺候葉錦繡的老人,幾句話便說到葉錦繡的心坎上,葉錦繡當即便陷入沉思來,又伸手撫上還未顯懷的小腹上。

“你這話倒是不假,孩子……我確實該為我的孩子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