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沐浴時因實在太困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皇甫曄沐浴後在外間左等右等也不見葉傾城出來,況且葉傾城向來沒有讓丫頭們服侍沐浴的習慣,皇甫曄便徑直進了淨房。

誰知他一走進去,看到眼前的情形便有些哭笑不得,隻見葉傾城的身子在淨桶中,香湯上浮著花瓣,葉傾城就是在花瓣的環伺下,微張檀口,睡的極熟。

皇甫曄伸手探了探水溫,還好水並沒有冷卻,他隻得彎腰將葉傾城抱了起來,將她放去一旁沐浴休憩時的軟榻上。

許是水溫正適宜,葉傾城忽然被皇甫曄從淨桶裏抱出來時,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溫軟的身子不由得朝皇甫曄懷中拱了拱。

葉傾城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沒來由的就讓皇甫曄心中一軟,她隻有極相信他,十分依賴他,才會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將他作為依靠,知曉了這個認知,皇甫曄如同吃了密一般,愈發開心。

皇甫曄細細拿沐浴的櫛巾裹了葉傾城,因她已經熟睡,皇甫曄替她穿了杏黃色的褻衣,拿軟榻上的薄被輕輕裹了她,便抱了她進內室。

皇甫曄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彎腰輕輕將她放在榻上,而後便除去衣衫,與她一同入眠。

“唔……”睡夢中,葉傾城也不知想到了什麽事情,忽然沒來由的皺了眉,與此同時,她伸手將薄被掀開,因扯到了褻衣,便露出白皙的胸口,而後她便不由自主的往皇甫曄的身邊靠了靠,複又沉沉睡去。

皇甫曄看著身邊熟睡的人兒,伸手攬她入懷,而後雙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大手遊移在光潔如玉的肌膚上,皇甫曄沒來由的覺得口幹舌燥,他將懷裏的妙人兒愈發摟緊了幾分,這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然而已是春日,衣裳自然比往日單薄,再加上這是夜晚,褻衣又是薄紗的料子,因此當兩團軟綿緊挨著皇甫曄時,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葉傾城依舊睡的極熟,對於皇甫曄的行徑一點都不知道,反倒是皇甫曄,看著葉傾城的睡顏,寵溺笑著。

“白日裏你委實太過小心謹慎,晚間你便好好歇著吧,辛苦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

不提內室裏如何一室春光,翌日一早,葉傾城起身時,隻覺得雙腿顫栗,下身酸軟無力,再看一旁一身神清氣爽的皇甫曄,她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葉傾城想起昨晚沐浴前吩咐的事情,狠狠剜了皇甫曄一眼,便懊惱開口。

“我睡死過去了,難不成你不知道叫醒我?”

皇甫曄看著葉傾城懊惱的模樣,故作不知葉傾城問的到底是何事,便不解詢問著她。

“王妃是說我那個時候應該叫醒你?”皇甫曄不懷好意的看著葉傾城,而後自顧自的說道,“下次我一定叫醒你,不然我隻我一個人,委實沒趣了些!”

聞言,葉傾城便知道皇甫曄誤會了自己說的話,一張臉羞得通紅,她握了粉拳,伸手便捶打著皇甫曄的胸口。

“你這人怎麽這樣不正經?我剛剛問的明明是劉盈的事情,你裝什麽傻充什麽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