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聽著葉文彥的話,輕笑出聲,她好笑的看著葉文彥,那眼神與看一個傻子並沒有半分差距。

“我為什麽要站出來?我等著看好戲都來不及,為什麽要站出來?若是我站出來了,今日就沒有這麽熱鬧的戲看了,不是嗎?”

葉文彥聽著葉傾城的話,頓時隻覺得一顆心入墜冰窖。今日在場的人那麽多,他的事情一定會被傳揚開來的,他還沒娶妻生子,才剛剛封官,他的人生開始有了汙點,日後誰家的女兒會願意嫁給他?

況且她的母親今日又對上了袁禦史家的夫人,袁禦史又是昭武帝身邊的紅人,他日後想要在官場中更進一步隻怕是難上加難!

看著麵前的葉傾城,葉文彥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他從地上陡然站了起來,他要殺了葉傾城,殺了她,就不會再有人記得這事!

然而因為他蹲的太久,站起來的太突然,冷不丁的往後一個踉蹌,險些摔到在地。

“葉文彥,我勸你一句,人若是蠢呢,就該安安分分的,不要老是妄想著害別人,不然到頭來害人終害己,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自己,明白了嗎?”

葉傾城說這話時,臉上的神色驕傲而疏離,她並沒有將葉文彥看在眼中,或者說葉文彥在後宅爭鬥上,從來就不是她的對手。

聽了葉傾城的話葉文彥霎時一張臉的血色盡失,他沒想到葉傾城竟然這般強勢厲害,難怪自己的母親和葉錦繡都不是她的對手!

“葉傾城,你就不怕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嗎?說到底,你如今不過是在府裏橫,到時候嫁入襄王府,我定會睜大雙眼仔細看一看你的下場的!”

“葉二公子盡管睜大雙眼好好看就是了,傾城若是在我襄王府過的還不及如今在葉府,你隻管來找本王就是!”

葉文彥的話剛剛說完,皇甫曄就出現在他們麵前,他看著葉傾城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便知道葉傾城沒事,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怎麽?葉二公子見到本王,竟然歡喜的連規矩都忘了?”皇甫曄長眉一挑,閑閑的看著葉文彥,不懷好意的開口問道。

“微臣見過襄王殿下,不知襄王殿下駕到,微臣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葉文彥四肢發抖,他沒想到他剛剛那番話會被皇甫曄聽去,而皇甫曄剛剛說話時,語氣裏的不滿和找茬那麽明顯,他又怎會聽不出來?

“知道自己做錯了呢,就該好好的道歉,好好的彌補自己做錯的事,而不是一味的將錯推到別人的身上。不過你到底是跟著寧郡王去了江淮道的人,寧郡王身上的行事作風,你竟學了個十成十!”

皇甫曄這話說的可謂十分不客氣了可葉文彥也沒有反駁的立場,畢竟皇甫曄說的都是事實,是他自己做事落下了話柄,又豈能怪別人?

“噢,不,不是學了個十成十,如今葉二公子已是寧郡王的妹婿,這妹婿與小舅子往來就是最親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葉二公子跟寧郡王自然是彼此相依相扶禍福相依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