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曄沒有理會淳於昊,而是繼續將他牽製在自己手中,擒賊先擒王便是如此。

“淳於昊,你身為西戎太子,前來我大郢求親就該坦坦蕩蕩的前來求親,你這麽偷偷摸摸的進入我大郢境內,是否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皇甫曄不僅氣憤於淳於昊擄走葉傾城,更生氣於他竟敢在葉傾城身上打歪主意,更甚者他竟然還妄想挑起大郢和西琅的戰火,這如何能不讓他生氣?

“本太子是奉本太子父王的命令前來大郢求親的,本太子是你們大郢的貴客,你不許對本太子無禮!”

淳於昊想起臨行前父王的叮囑,便改了口風,好生跟皇甫曄說著。

“若是求親,就該有求親的姿態,也該有出使他國的氣度和禮儀,但如你這般偷偷摸摸潛進大郢,本殿下大可將你當做細作抓起來關進大牢!”

“你敢!”

“暗夜,命人將他們帶下去交給兵部,就說本殿下在南苑後山發現了一夥西戎細作,他們居心不良,動機不純!”

皇甫曄不想再跟淳於昊耗下去了,葉傾城剛剛被淳於昊那麽一嚇,到這會兒還臉色蒼白,看在皇甫曄心中十分心疼。

“皇甫曄,你不能這樣對本太子!本太子是你們大郢的貴客,就是你父皇都不敢這麽對本太子!”

淳於昊這會兒知道他真的惹到了皇甫曄,心裏一片慌亂,要是皇甫曄真的讓人將他們關進了大牢,他該怎麽辦?

“你說你是西戎太子,那你拿出你的憑信和證物來,本殿下自然可以放了你!”

皇甫曄掂量著手中的玉佩,剛剛他將隨身攜帶的玉佩解下來傷了淳於昊,那玉佩已在他出手時就碎了,所以他剛剛隨手解下了象征淳於昊身份的玉佩。

“你一個大郢堂堂的皇子,竟然敢偷本太子的玉佩!”淳於昊自然也看清楚了皇甫曄手中的玉佩,這是他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連他的玉佩都丟了,他要如何證明他就是西戎太子?

“暗夜,你們愈發會辦事了,快將這些細作帶下去!”皇甫曄說這話時,聲音裏已明顯帶了幾分不耐煩。

暗夜一揮手,身後出現了三十多名黑衣侍衛,隻見他們手腳利索的將在場之人五花大綁,而後又整齊劃一的消失。

皇甫曄隨手從暗夜手中扯過一塊布巾塞進淳於昊口中,小心翼翼的護著葉傾城先行離去。

正在這時候接到皇甫曄信號彈的禁軍姍姍而來,暗夜一臉苦惱的看著麵前的二十多個西戎人,對禁軍統領匯報著。

“剛剛三殿下和葉二小姐在附近狩獵,沒想到竟遇到了西戎細作,既然統領大人來了,這些細作小的就交給大人了。”

那禁軍統領自然是求之不得,南苑狩獵竟然還能抓到西戎細作,若是昭武帝真的問起來了,這也是大功一件,他如何能不開心?

“三殿下和葉二小姐沒事吧?這些西戎人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潛伏到南苑,本官一定會如實稟告皇上的!還請暗侍衛轉告三殿下,讓他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