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不禁笑了笑,回屋背上了自己的小包,還把換下來的兩件衣服又裝進了包裏。阿菊看了一眼夏建,輕聲說道:“你剛到gz,如果真沒地方住的話,這間房子暫時就由你住,我可以回家去住”

    這條件還是挺誘惑夏建的,畢竟他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他總不能一直住酒店吧!夏建猶豫了一下,但他還是牙齒一咬說:“不用了,謝謝!我明天要去深圳,今晚就住酒店吧!”夏建說完,轉身就朝大門外走。

    阿菊不好再說什麽,便開著車子,把夏建拉到一家名叫老潮州的酒樓,好一進門,便對服務員說了幾句白話,大概意思是問服務員還有沒有包間。夏建在sz呆過一段時間,所以他對這白話多少能聽懂一點。

    服務員把她們領到二樓臨窗戶的一個小包間裏,然後打開了開調,這才拿過來了菜單。阿菊和夏建客氣了一下,便自己開始點菜。

    夏建心裏想,不就吃頓海鮮嗎?這點錢對於他現在來說,並不是很怕。如果不是自己的銀行卡被封,這頓飯無論如何他得搶關埋單。

    這不是費話嗎?如果自己的銀行卡沒有被封,也許他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更別說認識阿菊了。夏建立馬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由得為自己的荒誕想法感到好笑。

    阿菊點完菜,笑著問夏建:“咱們喝點什麽?白的還是啤的?”

    一想到白酒,夏建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這自己一喝白酒就醉,這一醉就有故事發生,現在他可不想再和這個阿菊再發生點什麽事了。於是他心一橫說:“哪就來點啤的吧!”

    阿菊看了一眼夏建,嗬嗬一笑,衝著門外喊道:“服務員,來一箱啤酒”

    夏建一聽,不由得暗自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個阿菊會這麽猛,這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很快的菜就上來了,全是些魚啊蝦的,還有好多夏建都叫不出名字,反正是擺了滿滿一桌子。這玩意兒要不是殼多,否則兩個人打死也吃不了這麽多。

    阿菊給她們兩人倒上酒,然後一舉酒杯說:“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反正能在外麵遇到你這樣的人,也是我阿菊的福氣,更是緣分,否則我最後一趟跑長途也就成了我今生之絕唱,為了這緣分,咱們倆幹上一杯”

    夏建忙舉起酒杯,和阿菊碰了一下,一口全喝了下去。一天多沒有好好吃飯了,這個時候的夏建還真有點餓了,可阿菊點了這麽多的海鮮,他感覺還是沒有一碗麵來的實在。

    “好!一切都在酒裏,我們先吃點東西再喝”夏建說著,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便自顧自的大吃了起來,完全不去理會一邊的阿菊。

    阿菊大笑著,把菜不斷的往夏建麵前送。等光了幾個盤子以後,夏建這才覺得胃裏舒服了點,他嗬嗬一笑說:“我太餓了,所以吃得有點狼狽,別見笑”

    “看你說的,你能這樣,更能看得出你毫無心機,待人相誠,是個不可多得朋友。我還忘了問你,你貴姓,如何稱呼”阿菊說著,兩隻漂亮的大眼睛把夏建打量了一番,好像唯恐夏建會說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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