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馬紅芳感到了王有財對她的冷淡。第二天早上,她第一次早起。等王有財睜開眼睛時,馬紅芳已經收拾妥當坐在沙發上等他起床。

    這是一個陰天,西北風呼呼的吹著。王有財上了趟廁所,便開始洗臉。這時大鐵門又發出了咚咚聲。王有財朝馬紅芳擺了個眼色,這女人便小跑著去開大門了。

    不一會兒時間在,王嬸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她笑著說:“王老板!又要麻煩你了。菊蘭讓我過來問一下你,你這兩天去不去市裏,她想搭你的便車”

    “一會兒我們就走,她如果要去的話,讓她快點”王有財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這是他和菊蘭商量好的事。菊蘭這樣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王嬸一聽,嗬嗬笑道:“真是趕的早還不如趕的巧。那我趕快去通知他,又麻煩你了王老板”王嬸說著便朝門就跑。不過她臨出門時,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馬紅芳。

    王有財這回去市裏,一是把馬紅芳送回去,二是為了自己的病。其他的先不要說起,如果他的身體出了這樣的問題,這可是他這輩子的悲哀。

    菊蘭早都做了準備,所以王嬸一回去她立馬就趕了過來。當她上車後發現後排還坐了一個女人時,菊蘭的臉色顯得極為不好看。

    王有財才不管這些,他啟動車子便朝市內趕去。一路上這三個人幾乎都沒有說什麽話。王有財是假裝不願說話,而馬紅芳則是有點生王有財的氣。菊蘭當然是把醋壇子打翻了。

    車子一到平都市,王有財先是把馬紅芳放了下來,然後便去送菊蘭。馬紅芳一下車,菊蘭立馬便問道:“這女人是誰啊?我怎看她都不是什麽正經女人”

    “哎!就一朋友,和家裏鬧了點矛盾,跑我哪兒去避了兩天”王有財說的清描淡寫。

    菊蘭冷哼一聲說:“人家家裏鬧矛盾,就避到你的床上去了。你這心腸可真好,是不是該給你掛個錦旗啥的?”

    王有財萬萬沒有想到。進了幾天的城的菊蘭非但膽子大了,說話也有腔調了。還好自己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很深,否則這可是難纏的女人。他怎麽之前就沒有發現呢?

    男人對女人一般都是這樣的感覺。未追到手時,是千好萬好,可是一到手後,如果這女人不識趣,老要幹涉這男人的自由。那麽這女人的好就會慢慢的消失,由討厭轉變為煩人。

    王有財耐著信子把菊蘭送到了她的住處,菊蘭的意思就是想讓王有財進去坐坐,可王有財要急著去看病,所以不顧菊蘭的生氣,把車子掉了一個頭就跑。

    這女人的變化還真是大。以前一見麵就躲著他跑,而現在呢?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小,要知道她可是有夫之婦。

    王有財憑著記憶,把車子開到了老城隍廟。他記得呂猴子家就住在這一片,如果沒有拆遷的話,找他們家不難。

    王有財下車後才發現,這地方已拆了個七零八落。好不容易找到了蒼子口放了個石獅子的小巷。這是王有財最終的記憶,否則這麽多巷子,他還真不知道哪條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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