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皺眉，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他做的有這麽明顯嗎？
連小十四都看出來了……
“皇兄，難道你其實是喜歡王妃嫂嫂的嗎？”
鳳玥璃猶豫了片刻，輕笑道，“她跟我夫妻一場，我不過是念著舊情罷了。”
“什麽喜不喜歡的，朕是決計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的……”
小十四歪著腦袋看著他，皺眉道，“可是，你剛剛都對她好溫柔……”
“皇兄你對你的妃子都沒有這麽溫柔過呢……”
他不懂情愛，可是也看得出他是否是真心喜歡一個人。
宮中的那些妃子。。他不覺得皇兄是真的喜歡她們。
“皇兄。。其實。。王妃嫂嫂人不錯的，你為什麽要休掉她呢？”
“是因為她是個破鞋，會讓皇兄你覺得羞恥嗎？”
鳳玥璃眉頭一緊，臉色已經沉了幾分，音量不由得也高了一些，怒聲道，“破鞋？”
小十四點點頭，秀美的小臉上帶著幾分疑惑，“是啊，難道不是這個原因嗎？”
可是。。別人都是這麽說的啊。
宮裏宮外都在傳。。皇兄之所以會休了王妃嫂嫂，是因為她是別人用過的破鞋。
若是不休了她，會令皇兄蒙羞的。
“誰說她是破鞋？”
這樣的話，他自然知道十四一定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
破鞋。。曾經他也是這麽認為的。
認為她是一個會讓他蒙羞的破鞋。
可如今。。聽著別人這樣說她。。他心裏居然會覺得氣憤。
他鳳玥璃看上的女人……誰敢說她是破鞋！
小十四有些被他嚇到，觀察著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道，“是。。是我聽來的啊……”
“上次。。梅妃他們談起了王妃嫂嫂。。就是這麽說的……”
鳳玥璃眉頭一蹙，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梅妃？”
“恩，梅妃說王妃嫂嫂婚前失貞，是別人穿過的破鞋，皇兄你一直視她恥辱，又礙著她們家的勢力不得不娶她。”
“後來你故意陷害了慕容家，也是為了能順利休掉她。”
鳳玥璃微微眯起眼，漆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光。
梅妃。。最近他似乎寵幸過她幾次。。
才剛剛得寵，這女人就開始得意忘形了嗎？
其實，梅妃也不是完全沒說對。
最開始的時候，他比被逼著取她的……
在娶她之前就想著等到她嫁過來了，一定要好好折磨她。
誰知道後來竟是他被她折磨。。
一想起那些事情，此刻的心情和當初又是兩個樣了。
被她整的時候，他恨不得殺了她。
現在想著那些事情。。他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那樣古靈精怪的一個女人。。
不同於他所有的女人，怎麽能不引起他的興趣呢。
“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那你呢……”
鳳玥璃沉默幾秒，微微開口道，“我也準備休息了……”
“那我讓人去收拾住處……”
“不用了……”
小十四眨了眨水靈靈的眼，咬了咬嫩紅的小嘴，“那皇兄你。。住哪兒？”
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著某個方向移去。
該不是。。他想要住在那間房裏吧。
鳳玥璃很快的就證實了他的猜測，勾唇笑道，“朕。。就睡那裏好了。。”
手指朝著他目光瞥去的地方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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