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片場出來後,米星兒和她的助理先坐房車走了,她一走,大部分的記者們也就跟著走了。薑可是單獨開車走的。

    剩下於洛洛還是坐了趙廷瀾那輛騷氣的跑車回家。

    路上於洛洛知道趙廷瀾今天去醫院看趙立廉了,就問:“父親現在狀況怎麽樣?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他?”

    “不用了。他現在人事不知,看不看望也沒有區別。”趙廷瀾直接拒絕。

    對於趙廷瀾和趙立廉的父子關係,於洛洛無法用普通的簡單的親情關係去理解,也就不去多說什麽了。

    倒是想起了自己的媽媽,就在車上絮絮地將於春霖患病的事情說了。

    趙廷瀾也是有點驚訝,道:“有沒有多去幾家醫院診斷一下?會不會是誤診?”

    “症狀是完全符合的,不是難以診斷的病。”於洛洛道,又歎口氣:“我覺得是不是我對媽媽的關心太不夠了,讓她太孤獨了才這麽早就得了這個病症。”

    “你想太多了。沒有任何數據支持這個理論。”趙廷瀾答的也很幹脆。男人理性思維和女人的感性思維就是不同。

    “不過……”趙廷瀾道:“我覺得她這種情況不適合獨居,有人照料會比較好。你回去跟媽媽商量一下,請她搬到湖邊別墅來住。”

    “我媽媽性子很執拗的,她不會同意的。”於洛洛又歎口氣。要是能勸動的話早就已經過來了。

    說到母親,於洛洛雖然那天沒有問她更多,但心裏總還是有個心結。雖然一直跟自己說著不在乎,但是……於洛洛總是會想起那天方霞追著她媽媽問她許永山到底在哪兒,又問於洛洛她到底姓於還是姓許,再加上許明瑞那天去找她說過的那些話,有一些什麽事情就那麽朦朦朧朧擺在她麵前了,似乎就那麽一層紙一捅就破,又似乎是一潭古井,幽深而不見底,讓人不敢去探尋,生怕裏麵會有什麽更驚人的真相。

    “趙廷瀾……”於洛洛欲言又止。

    趙廷瀾轉頭看了她一眼,等著她說話。

    如果讓趙廷瀾幫她去查許永山是誰的話,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吧。於洛洛張了張嘴,可是……她真的要知道他是誰嗎?她真正想要知道的到底是什麽?弄清楚了……又會怎麽樣?

    “沒什麽。叫你一聲。”最終於洛洛道。

    趙廷瀾看著前方在開車,並沒有注意到於洛洛臉上的神情變化。聞言,隻是嘴角勾了勾,有點享受這樣被她依戀著的感覺。

    回到家後,於洛洛去洗手間洗手出來,驚訝地發現趙廷瀾正從廚房裏端出一鍋湯來,然後開始盛湯。

    “趙趙廷瀾,你幹什麽?”於洛洛說話都要不利索了。

    “新學會了一個湯,嚐嚐。”趙廷瀾麵不改色道,“這玩意兒還真好用——”他指指端出來的那個電燉鍋,“隻要設好時間,就不用一直盯著看了,真是偉大的發明。”

    他又指了指冰箱上貼的一排便簽紙,道:“這些都是我讓人寫下來,近期準備學的菜,看看想吃什麽,就挑出來,我可以考慮優先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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