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條線基本就沒法查下去了。而到了這一步,陳安也不會繼續往下查了。”趙廷瀾道。

    “他現在,是想保持中立,誰都不得罪?”薑可問。

    “其實幕後的人是誰,從結果論就可以導出來了。誰會想要從鄒婕身上挖到消息?誰最擔心我們找到薑飛?我們隻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實施的,拿不到她確切的證據。”趙廷瀾道,“我認為她自己還做不到這麽多事,她身後應該還有幫手。”

    “那……我們自己這邊再繼續查下去嗎?”

    “不用查了。這件事既然陳安從明麵上查不出來,就說明他們做的確實很謹慎,我們再去查也沒有什麽意義。何況,隻是綁架鄒婕這一點,對他們還造成不了什麽傷害。關鍵點還是要找到薑飛。隻有證實他們是想讓我死,才有足夠的說服力。股東們在不妨礙到自己利益的事情上包容度都很高。我死了,會讓一小部分人獲利,但是會造成整個趙氏的動蕩,短期內會損害到大部分人的利益,這是股東們不能接受的事情。”趙廷瀾理智又冷漠地說著自己的生死與商業的事情。

    說完了正事兒,薑可又想起來,對趙廷瀾道:“洛洛小姐那邊兒……自從那次派去的保鏢被陳安發現後,我們就沒有再派人過去了。現在,還需要繼續派人跟嗎?”

    趙廷瀾沉吟了一會兒,道:“算了。既然那段兒時間沒有發現有人對她造成什麽威脅,就不跟了。沒有人喜歡總被人監視著,不管出於什麽原因。”

    趙廷瀾自己因為位置所在,身邊總是會環繞著大堆的保鏢,不論明裏還是暗裏的。他不喜歡,但也無可奈何。如果不是必要,他不希望於洛洛也受到這樣的待遇。

    “對了,之前幫洛洛小姐在餐廳辦的貴賓,她幾個小時前有去簽過一次。”薑可道。知道老板心口不一,表麵裝不在意,心裏對於洛洛小姐的事其實關注的不得了,薑可很有眼力見地搜集了一點信息來匯報。

    趙廷瀾沒說話,隔了半晌,才道:“好像隻要遠離我,她就可以過得很好,什麽事都沒有。”

    於洛洛圍著圍裙跟袁靜一起站在櫃台後麵。

    袁靜將新做好的蛋糕擺放進食品櫃裏,對於洛洛道:“……所以,鄒婕威脅你,如果你不離開趙先生,就要把協議結婚的事情告訴外婆?然後,你在原本就跟趙先生吵過一架的基礎上,又跟他提了中止協議?然後……你們就再沒聯係了?”

    “……可以,這麽說吧。”於洛洛愁眉苦臉地幫她把食品櫃的玻璃門關上,“其實那天我跟趙廷瀾吵架時,他大概就已經想跟我分手了。你沒有看到他那天生氣的樣子。”

    “可是那天你跟我通電話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已經做了選擇,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跟他一起走下去了。”袁靜道。

    “後來已經不是我怎麽選擇的問題了。鄒婕拿來威脅我的砝碼實在太重了,我沒得選。而且,我跟趙廷瀾原本就是因為外婆的病才協議結婚的,現在既然……外婆手術後已經在逐步恢複了,大概他自己也有他的打算吧。如果我還是繼續死皮賴臉地糾纏他,那我跟鄒婕的行為又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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