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洛洛上樓進了房間後,就立刻關上門,自己靠在房門上反省了,自己也太沉不住氣了吧……剛剛表現也太慫了,看見趙廷瀾臉紅什麽。

    唉呀,於洛洛你這樣可不行!

    還沒等她從深刻的反省中緩過來,門就被推開了。

    趙廷瀾穿著白色極合身的襯衫,袖子挽在手肘上,從容不迫地從外麵走進來。

    然而,一關上門,一句話不說,就把於洛洛給按在門上了。

    一個深吻之後,某人的手又開始不規矩地往衣服裏麵伸了。

    於洛洛連連推他,急道:“趙廷瀾,這在外婆家呢……”

    “這是我的房間,比那邊別墅更像我的家的地方。”趙廷瀾手上動作不停,聲音低沉:“那天晚上我就想這麽幹了……”

    於洛洛很快在他手指的煽風點火之下,丟盔卸甲。

    然後被趙廷瀾帶到了床上,在彼此炙熱的體溫之下,任他予取予求了。

    ……

    第二天是周一,學校有課,於洛洛卻遲到了。這是她人生中極為少見的事。

    因為頭天晚上實在是……太累太困了,她覺著自己根本就沒能睡著幾分鍾。像條砧板上的魚,被翻來覆去地折騰。

    於洛洛算是明白第一天時,趙廷瀾說自己很克製不是隨口說說的了。

    她早上睜開眼時,就看到床對麵牆上的掛鍾顯示已是早上九點了。

    於洛洛大驚,爬起來驚慌失措道:“我手機呢?我上的鬧鈴呢???”

    趙廷瀾從浴室裏出來,用一條毛巾擦著頭發道:“響了兩聲你也沒醒,我就給關了。”

    於洛洛恨:鬧鈴之所以叫鬧鈴,就是要扮演一直鬧到人醒的角色啊!

    “那我怎麽辦?”於洛洛顫聲,是真的惶恐,她一直是好學生,沒有遲到過,潛意識中“遲到”簡直有罪。

    “你又不是小學生了。遲到怕什麽?”趙廷瀾不能理解,將毛巾扔在一邊,走了過來,“你還怕教授罰你站不成?”

    於洛洛發現經過昨晚一整晚的折騰,還有個後遺症是,她現在已經可以接受跟趙廷瀾完全的“坦誠相見”,毫不扭捏了。

    趙廷瀾下身圍著條浴巾,身上的水也沒擦,水珠子順著線條美好的腹肌一直滾到最下端,被浴巾給吃了下去了。

    趙廷瀾注意到了於洛洛的眼神,呼吸又炙熱了起來,在床邊坐下,手從薄被裏探了進去。

    於洛洛一把推開他,跳下床,卻發現腿軟差點跌了一跤,趙廷瀾伸手從後麵撈住了她,手攬在她腰上,手指摩挲了一下,道:“要不上午別去了。”

    趙廷瀾說話永遠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於洛洛硬是從裏麵聽出了幾分不正經的“不懷好意”。

    於洛洛站直了,從趙廷瀾的手臂裏掙脫出來,跑到衣櫃前麵去找衣服,胡亂套上就想走。

    “髒不髒?”趙廷瀾扯住她,嫌棄道:“去刷牙洗臉。”

    然後慢悠悠從衣櫃裏拿出件襯衣穿上,道:“洗完下樓去跟外婆一起吃早飯,一直等著你呢。”

    既然這樣,於洛洛無法,隻好洗漱完跟趙廷瀾一起下去了。

    吃飯時,外婆說:“哎呀,你們這回頭又各忙各的去了,又好久看不到你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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