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上白覃了嗎?”趙廷瀾問。

    “他的助理接的電話,白覃最近身體狀態不佳,又住進了療養院,暫時不便打擾。想來白覃也是被白文璟的一係列沒腦子的操作給氣到了。”薑可道。

    想了想,薑可又道:“這不會是跟白覃有關吧?”

    趙廷瀾搖頭:“我想他沒必要。白薇和他夫饒死,是他自己決定的,就算是遷怒,也不過是一時意氣。白覃不是那麽不理智的人。我相信他的,他現在更多考慮的是白氏的未來,以及找到白晝宣。”

    “其實……我在想,您當初是失去意識,這不像是正常的醉酒。”

    “我那在跟方尹談事情,不會把自己灌醉。隻是後來,我以為是我失憶的老毛病犯了,間歇性地忘記了一些東西。”

    “會不會是藥物的作用?”薑可道,“這手法,和白薇之前的套路有些像,可是白薇已經死了……”

    趙廷瀾和薑可互視一眼,心裏都湧現出同一個饒名字。他們和白覃都一直在尋找,但一直沒有音訊的白晝宣。

    趙廷瀾的電話響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眉眼立刻柔和下來。

    “喂,接到艾羅了嗎?”趙廷瀾聲音溫和道。

    “是,我已經接到艾羅回家了。你晚上有應酬嗎?幾點回來?”於洛洛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了過來,雖然她的聲線平和,但趙廷瀾還是從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安。

    “出什麽事了?我馬上回來!”他立刻道。

    “其實……也沒什麽事。”於洛洛有些猶豫,“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你……等你回來再吧。”

    趙廷瀾二話沒,讓薑可推掉了晚上的事務,立刻坐車回了家。

    家裏已經做好了晚飯,當著艾羅的麵,兩人也沒有多什麽,一家人吃過晚飯後,兩去獨回到房間,於洛洛才開口道:“我今去幼兒園接艾羅,看見一個人……有些像萬清。”

    趙廷瀾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萬清”是什麽人,這是很久遠的一個名字了,幾乎已經從趙廷瀾的記憶中給剔除了,但現在想想,是有過這麽一個人,一直對於洛洛懷著惡意,甚至攛掇過趙廷婷對付於洛洛,後來因為做的事情實在太惡劣,被趙廷瀾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遠遠送到非洲去了。

    想到萬清曾經的那些卑劣手段,趙廷瀾也嚴肅起來,問:“具體怎麽回事?”

    艾羅在停課了幾後,還是照常去幼兒園了,於洛洛不想讓他缺課太久。不過出行更為謹慎了一些,早上一般是有保鏢送過去,幼兒園裏也悄悄加強了安保,晚上於洛洛會親自去接他。

    今路上有些堵車,於洛洛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幼兒園的下課時間。車子在幼兒園對麵的路上被堵住了,要調頭過去又得等不少時間,於洛洛索性下了車,讓司機就在這邊等著,她穿過人行橫道去對麵幼兒園接了艾羅再過來。

    就在於洛洛站在馬路對麵等紅綠燈時,艾羅和幾個在等家長的朋友也站在幼兒園門口的位置,眼巴巴看著外麵,於洛洛已經看到了艾羅的那個身影,她揮了揮手,也不知艾羅看見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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