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沒有立刻回答，一副茫然聽不懂的樣子。

    

    他撓撓頭，道：“Vivi，你知道我現在正在跟雷諾工作室合作……”

    

    “我知道，不過項目已經結束了不是嗎？而接下來的雷諾的項目中，於……貝阿翠絲都不會再參加了。”

    

    白薇的聲音愈發溫柔起來，眼波含水地望向Frank，幾乎是有些撒嬌地道：“你那天也看到了，我跟那個貝阿翠絲不合，女人都是小心眼兒，總不希望自己的朋友，還跟自己的敵人保持著親密關係。更何況——”她頓了頓，故意引起Frank的注意力後，才道：“我們比普通的朋友，要更特殊一些不是嗎？有些時候，不是隻有男人才有占有欲的，女人，也同樣有……”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一絲曖昧和魅惑。

    

    Frank果然很吃這一套，看向她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迷戀，然後他道：“不過，Vivi，我很好奇，你說貝阿翠絲是你的敵人，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情？”

    

    白薇沒想到他在這時候還能注意到這個細節，有些沒好氣，但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敷衍他。

    

    她剛剛也看出來了，趙廷瀾跟於洛洛並沒有交談到什麽關鍵的地方，而Frank卻是目睹了她和於洛洛的衝突的，況且，還有以前黑郵箱的事件，這使得白薇非常不希望他這個人跟趙廷瀾，以及跟於洛洛再有什麽接觸，免得以後無意間說出些事來，多生事端。

    

    趙廷瀾自不用說，他們很快回到K城去，Frank根本沒機會見到他。可是於洛洛，Frank可是有很多機會跟她見麵的，萬一於洛洛多嘴跟Frank說出些什麽來，雖然白薇自信自己有那個把控力讓於洛洛翻不了身，但是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麻煩。

    

    這是她很不願看到的，因此，她要在離開之前，軟磨硬泡，逼Frank答應再不跟於洛洛接觸。

    

    “哎——”白薇歎口氣，道：“我也隻是那麽說說，你我認識這麽久，你看我什麽時候把別人當成過敵人的。我還不是氣不過，她昨天拿水潑我。女人之間，能有什麽仇怨，總不過就是那麽點事麽……”

    

    她說的含糊，也並不直接回答。

    

    見Frank一副疑惑不解，仍想要探根究底的模樣，白薇幹脆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帶，把他拉向自己，兩人的臉離的很近，幾乎要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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