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什麽意思?”黃鸝鶯後退一步,滿臉震驚地看向趙廷禹,一股又氣又怨的情緒衝上心頭。

    

    平時撒謊撒多了的人,偶爾被冤枉這麽一次,就覺得自己蒙受了竇娥之冤。

    

    趙廷禹避開她的眼神,垂下眼道:“那一次,我從K城出走之前,母親在家裏跟我談話時說過……你警告過我,說世事無常,她偶爾會發生點什麽意外也是說不準的……”

    

    黃鸝鶯愣了半晌,當初,她知道了趙廷禹對於洛洛的感情後,確實是在家裏半煽情半威脅的跟他說過那麽一番話。對他曉之以利害,好讓他徹底死了那份心。

    

    “我已經放下了,難道母親你不信嗎?”趙廷禹道,頓了頓,又道:“我這次回來跟你說的那番話,說我對趙氏沒有興趣,並不是受了什麽人的蠱惑,那完完全全都是我自己的本心。母親……真的不是你嗎?”

    

    黃鸝鶯氣得又摔了一個杯子,顧不得什麽優雅風度,也顧不得什麽之前教授趙廷婷的“對男人不能來硬的”,扔下趙廷禹,摔門而去。

    

    趙廷瀾待在辦公室裏,猶如困獸。

    

    整整一天過去了,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推掉了所有工作事務,哪怕再緊急再重要,他也沒有心思去理。他要保持自己的手機時刻暢通,除了保鏢們的匯報,他不想聽任何人的任何消息。

    

    但保鏢們的主要技能並不在找人,而趙廷瀾自己雖然也有一些人手有特別的手段,在一些灰色區域行走,但一方麵這些勢力並不集中在K城,另一方麵,用於商業秘密的刺探比較多,而非這種直接的違法綁架行為。

    

    陳安在醫院昏睡,偶爾隻短暫醒來一兩次。他手下的人手已經派出去辦事了,但趙廷瀾知道,陳安在K城厲害的點還是他自身與K城各種盤根錯節的灰色邊緣勢力的聯係,而現在陳安傷病,沒有人能代替他做這件事。

    

    其實按照這樣的進度找下去,趙廷瀾相信自己終究也是可以將人翻出來的,他隻是太急,不願意等待那麽久的時間,他怕於洛洛會受苦。

    

    一間暗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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