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廷瀾在飛機上接到保鏢打來的電話,立刻在起飛前一刻下了飛機。同時吩咐保鏢:“先不要報警,等綁架人的電話。”

    

    雖然趙廷瀾的處理方式仍然是冷靜而理智的,可是薑可知道他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麽冷靜。

    

    薑可看到趙廷瀾拿著電話的手攥得死死的,眼神冷得像要殺人。

    

    “趙先生,洛洛小姐沒有得罪過什麽人,他們綁走洛洛小姐一定是有所圖,那麽既然有所圖,洛洛小姐暫時就還是安全的。”薑可也著急,但也隻能盡量將事情想開些來寬慰趙廷瀾。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洛洛不會有事的。”趙廷瀾這話更像是在給自己一針強心劑。

    

    因為此次去新加坡要談的事情實在是重要且緊迫,薑可仍按原計劃去了新加坡,趙廷瀾獨自趕往醫院。

    

    在醫院裏,趙廷瀾見到了在病房外流著眼淚的沈鶴,以及陪著她的袁靜。

    

    “……我們從KTV出來,我坐了安哥的車,車子快要上高架橋時,安哥突然發現刹車失靈了,當時我們前方和右邊都是兩輛大貨車,如果撞上去就……安哥隻能猛向左打方向盤,當時洛洛的車子正在我們左後方,安哥為了避開,直接拐到對麵道上去了,可是因為方向盤打的太滿,我們就側翻了……”

    

    “怪我當時也沒係安全帶,安哥在翻車時為了護住我,自己受了傷,我當時都聽到他骨頭撞擊的聲音了……”沈鶴說著又哭了起來,袁靜拍著她的背。

    

    因為想到於洛洛還生死未卜,沈鶴強壓住心裏的情緒,繼續道:“車子翻後,我懵了一會兒,聽到安哥讓我撞開門,爬出去,我從裏麵爬出來之後,就看到保鏢跑過來,當時我們的注意力都在這邊,我是無意間一轉頭,才看見洛洛往我們這邊過來,想來是準備幫忙,然後,那輛車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眨眼的工夫,洛洛就不見了……安哥暈過去之前讓我們記下車牌號,但那車的車牌已經被刻意蓋住了……”

    

    “趙先生,洛洛怎麽辦?她不會出事吧?”沈鶴惶然地看著趙廷瀾。

    

    這時治療室的門打開,陳安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出來了,他的額角縫了針,小臂骨折打了石膏,但這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麽,現在很困擾他的是劇烈的腦震蕩,當時也是因為這個暈過去的,現在動一動都能引起強烈的眩暈和嘔吐,這是他完全控製不了的,這讓這個不怕流血也不怕疼的硬漢無可奈何,被迫坐了輪椅。

    

    他看到了臉色陰沉的趙廷瀾,兩人交換了眼神,陳安蹙眉道:“這是設計好的連環事件。有人在我的車上動了手腳,然後趁亂擄走了洛洛。”

    

    趙廷瀾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到這一點了,動手的人對趙氏不陌生。知道陳安掌控著安保這一塊兒,如果有陳安在,他們很難下手,而哪怕是避開陳安得手了,以陳安在K城的勢力,再加上趙廷瀾,很快就會被翻出來。所以,他們打算先算計了陳安,讓趙廷瀾失去一大助力,然後再去綁了於洛洛,那成功的係數就高了很多了。

    

    “有人打電話過來嗎?”陳安問。顯然他也覺得這是跟趙廷瀾相關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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