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拳、出掌、抬腿,水當當的動作一氣嗬成,嚴澈抱著寶貝在她麵前跳腳,她隻是冷冷的說:“哥,請你自重!”

    “該死的!你還能叫我哥?你怎麽叫的下去?你和我上過床,你還好意思叫我哥!”嚴澈怒了,口無遮攔起來。本來圍在嚴澈身邊的小孔雀,現在都躲在暗處圍觀。

    “反正你和誰都可以上床的,你又何必在乎我們之間,我們也不是親兄妹,但是,你是我爸媽養大的,所以,我還是叫你一聲哥。”水當當理直氣壯,雖然,當嚴澈開口“上過床!”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臉已經紅了。

    “我……”嚴澈就不能理直氣壯的說他和白曉晨沒什麽,他心虛,是的,心虛,那天早上,白曉晨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懷疑,是他欺負她了。連他自己當時都忍不住懷疑是他把她怎麽了,所以,才問的白曉晨,她說什麽都沒發生,當時,他很高興的相信了。

    “對不起,我還有事,沒事常回家看看白曉晨,不要再一走了之了。”水當當話裏有話,她影射的是當年,嚴澈對她的不告而別。有些傷害,做出來和說出來,真的是不一樣的。

    “當當,你別這樣,白曉晨肚子裏的孩子會打掉,不會生下來的,絕對不會!”嚴澈忙拉住水當當離開的身影,半祈求的看著她。

    他不負責任的話更加惹惱了水當當,她情緒激動的吼道:“如果當初我的孩子沒有流掉,你是不是也要我打掉孩子?”

    “當當,你明知道我不會那麽對你!”嚴澈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掙開。

    “不管現在怎麽樣,你做都做了,就該負責任!你放手。”她沒想到,為了躲齊言,竟然會遇上她最不想看見的人,現在,她寧願碰上齊言。

    “水當當,你別逼我!”水當當堅決的態度讓嚴澈忍不住朝她吼道。抓著她的手更加用力,水當當疼得直皺眉。

    “嚴澈,你幹什麽,你快放開當當!”這聲音,是齊言的!

    齊言老早就看到水當當了,可惜,當當卻在他喊了她一聲之後,就溜了,他在學校裏轉幽了好久,終於讓他找到當當了,可是,他看到的,卻是當當與嚴澈糾纏的身影,他忙衝上前將水當當搶到身邊。

    “又是你!”嚴澈看到齊言,可謂是咬牙切齒,尤其是他像老鷹護著小雞一樣將“他嚴澈的水當當!”護在身後,讓他心裏很不爽!“當當,過來!”他冷聲道。

    水當當站在齊言的身後,小手緊緊抓著齊言身上的衣服,嚴澈現在的樣子,讓她想起那天晚上,齊言送她回別墅,他當時說的也是那句話:“當當,過來。”她傻傻的過去了,然後,他發了瘋一樣的強迫她……而她,不能讓曆史重演……

    “齊言,快點,我們走。”她拉著齊言,她必須馬上離開這裏,離開嚴澈的視線。嚴澈的眼神很恐怖,他要瘋了,他真得要瘋了。

    “不許走!”嚴澈大吼了一聲,衝上前就給了齊言一拳。嚴澈從小打架打到大,是個練家子,可是,齊言不一樣,他是斯文人,所以,嚴澈這一拳就把他打到地上。他嘴角流著血,嚴澈的眼神中閃過嗜血的光芒,他朝倒在地上的齊言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嚴澈,你幹什麽?”水當當衝上前要扶起地上的齊言,可是嚴澈卻順勢抓住她的手腕,強拉著她往校門外走去。水當當奮起反抗,出拳出腳都被嚴澈輕鬆閃過,嚴澈更是嫌她的掙紮麻煩,彎腰,把水當當扛在了肩膀上。

    齊言追出校門的時候,水當當已經被嚴澈扔進車裏,他看著車子遠去,忙攔著一輛出租車跟上去。可是,在半路的時候,他被嚴澈甩了。

    嚴澈帶水當當去的,不是他的別墅,那個地方當當知道,他知道,齊言不知道。幾年前,那裏曾是他的秘密根據地,後來,他花錢買了下來,那間房子一直空著,沒人住。

    沒錯,他把水當當帶到百貨公司樓上,他曾經買下的單人公寓。

    水當當是被他拋到床上的,她本來覺得這個房間很陌生,但是仔細看了房間裏的電腦和落地窗,她的記憶馬上湧了出來,這裏是……

    “當當,你還記得這裏嗎?”嚴澈反鎖上房間的門,慢慢的朝水當當靠近。

    水當當怎麽會不記得這裏?那時候她差點以為他是帶她來開房間的,心裏著實驚嚇了一把,也就是在這個房間,她意識到,她是喜歡惡魔的。那時候她還死不承認,硬要嚴澈承認他們的兄妹關係,現在想來,她當時就在自欺欺人了。

    往事曆曆在目,一點一點的在水當當眼前閃過,她的眼角濕潤了,心已經開始狠命的痛著……

    “當當,你知道嗎?我最怕看見你哭了。”

    嚴澈不知道什麽時候欺了上來,俯身淺吻著水當當眼角的淚珠,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響起。因為嚴澈的這句話,水當當的淚流的更凶猛了。他說,他最怕看見她哭,可是,最常惹她哭的人卻是他,這是怎樣一種矛盾?如此讓人心痛……

    “當當,你原諒我,好不好?”他輕聲的在她耳邊低語,似在祈求原諒,又似在向她撒嬌。原諒他?談何容易,他不是隻是和人打架那麽簡單,他和白曉晨上床了,還留下了最不可磨滅的證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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