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到了。”嚴澈的車子停在了一家高級酒店的門口,門口的保安趕緊過來,接過車鑰匙,將車開到停車場。水當當站在門口,不肯進去,嚴澈沉著臉,將她拖了進去。兩人因為禮服的分歧,到現在還在互相生氣鬧別扭。

    一個怪她太任性、不聽話,一個怪他太霸道、很無禮。兩個人就這樣手牽手,麵上表情很不和諧的進入了酒店2樓的高級宴會廳,現在時間晚上7點整,嚴澈到的不早不晚。

    “各位賓客,各位朋友,歡迎光臨我兒子安泉的訂婚典禮。現在,請大家到前廳去用晚餐,然後再回到這裏,盛大的訂婚派對馬上開始。”

    聽著前台那個中年男人大聲宣布的聲音,水當當瞪大眼,安泉?腦袋迅速的轉了一下,幾秒之後,這才想起來安泉是誰,貌似好像是安然的哥哥?等一下,如果她腦子沒有進水的話,那麽,好像安泉對嚴澈有那麽點意思?但是,她腦子進過水,所以,有些事,她有點記不清了。

    她用力的想,腳步不自覺地跟著嚴澈的步伐隨著眾人往餐廳走去,抬頭,不經意的瞄到了一個熟悉的的身影,太……太驚喜了!她立刻掙開了嚴澈緊握的手掌,往那個熟悉的身影跑去,嚴澈注意到她的動作的時候,她已經撲進了那個人的懷裏。

    濃濃的怒火又瞬間燃燒了起來,但是,他不能把那個人怎麽樣,向來隻有那個人對他又打又罵,他隻能安靜的接受的份,因為那個人是……

    “爸爸……”水當當抬頭甜甜的叫了一聲。沒錯,那個人正是水正翰,水父。

    水父慈愛的看著懷中的女兒,微笑的摸著她的腦袋:“當當,你怎麽也來了?”隨即想到,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傻,當當會出現在這裏,肯定和某人有關。所以,順著當當心虛的視線,他果然看到了一臉戾氣的某人。他投了一記衛生球給嚴澈,還是這個火爆脾氣,也不知道改一改?

    “水董,這個就是您的女兒啊,果然和傳聞一樣美豔動人。”這個傳聞,當然是今早才看的報紙頭條,隻是怪了,水正翰也不是養不起女兒,她女兒怎麽會想不開讓人包養?

    “張董,您太過獎了,我女兒啊,還是小孩子脾氣,任性的很呐。”水正翰謙虛的道。

    那是,張董點了點頭,還真的很任性,不任性還能在酒店門口和男人擁吻?張董表麵上謙遜,實則心中暗暗諷刺著。

    直到嚴澈悄然靠近,冰冷的聲音喊了一聲“爸爸!”這才將張董從內心的諷刺中帶出了現實。咦?這個年輕的男人不就是頭條裏麵的男主角嗎?水當當的金主叫什麽嚴澈的來著?他越看越像,最後確定就是他了!隻是,他叫誰爸爸?

    “澈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冠亞房產的張董。張董,這位是我兒子,嚴澈。”水父開口介紹道,隨即想到說錯話了,忙改口,“是養子,嗬嗬。”

    “您好。”嚴澈客氣而疏遠的向張董打了聲招呼,然後,一把攬過水當當的肩膀,占有性的擁著她。仿佛要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他的!

    “你好,嗬嗬……水董的兒子真是年輕有為啊!”原來,嚴澈是水正翰的養子,當年那個去美國的水清澈嗎?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回來了。看他對水當當的態度,莫非他們兩個人已經定了?難怪聽說安董事長要和水家聯姻,被水正翰拒絕了,原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女兒要嫁給養子。

    “張董,我們趕快入席吧,酒宴就要開始了。”水正翰伸手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其實張董還想說什麽,但是,水正翰的意思擺明了就此打住,所以,他朝臉小輩微微一笑,邁開了步子。

    水當當覺得自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她自然是沒有和父輩同桌吃飯,每個人的席位都安排好了,嚴澈的位置,以及他旁邊的位置,就是女伴的位置。然後,這一桌圍坐的,都是20多歲,30出頭,尚未婚配的男女。

    為什麽水當當說她要死了呢?因為,不管是這一桌的男人,還是這一桌的女人,現在,全部都盯著她看,男人要吃人,女人要殺人,所以,怎麽著她都是個死。男人們盯著她美麗的臉龐、火辣的身材看的連盤中的美味都失了味道,而女人們瞪著水當當妖豔的臉龐、妖嬈的身材,恨不得將她當成盤中的餐點,用刀子切切叉叉!

    這一句經典的羨慕嫉妒恨完全可以用來形容這一桌女人的心情,羨慕:帶水當當來的男人太帥、太魅惑了,就連生氣的樣子,都該死的帥呆了,她們多希望成為坐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女人;嫉妒:水當當的確長的年輕漂亮,身材又窈窕多姿,很夠美麗的資本。恨:為什麽連她們的男人都盯著水當當看得癡迷!可恨至極!

    所以,水當當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水深火熱,握著手中的刀叉,她僵著手,不知道從何入手。每個女人都對她暗放冷箭,甚至目光連她的纖纖玉手都不放過,水當當以為,她的手已經癱瘓了。

    “怎麽了?不喜歡吃?”嚴澈轉頭,靠近她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語。雖說是低語,可是,水當當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說的很大聲,讓所有人都聽見。他這無疑是火上澆油,現在,那些女人的冷箭肯定都在毒水裏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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