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越王!”

    範瑾臉上頓時寫滿了認真,直言不諱道:“文秀宮大夫人,是聖殿王親自冊封的一品誥命夫人!又是昭王府唐昭的掌上明珠,昭王府的大小姐!!越王,你且不可一時衝動釀成大禍啊!”

    “怎麽?難道我越王府還怕了他昭王府不成?”越王有些惱怒,反唇相譏!

    “倒是談不上誰怕誰!”範瑾不緊不慢道:“但是我相信同樣的話,昭王府也敢這麽說出來!”

    “便是昭王府與越王府分庭抗禮,勢均力敵,那又如何?聖殿王親自冊封的一品誥命夫人,越王可以不放在眼裏殺之滅之不成???”

    越王最終無奈。隻得被範瑾拉到了謀士的偏宅住處去了。

    謀士範瑾的住處遠不如文秀宮,清雅宮,越王宮裏麵豪華奢靡,相比之下,還有些清貧,屋子裏麵陳設不多,隻有配劍和茶桌,但是,倒也窗明幾淨,裏裏外外相當的井井有條。

    “大王,請喝茶……”

    一個婦人趕緊泡了一壺香茶,道:“一壺清茶,不成敬意,不知道大王深夜造訪,有失遠迎,還請大王恕罪……”

    這婦人是謀士範瑾的妻室,範胡氏,為人賢惠善良,與世無爭,倒是將家裏麵打理的頭頭是道。看到這一幕,越王反而有種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的感覺。

    “好了好了,胡氏不要這麽客氣了,我與範先生兄弟相稱戎馬多年,早就是親如兄弟一般。命都綁在一起了,此刻在自己家房間裏,又何必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你忙去吧,我跟範先生聊一些瑣事……”

    “是,大王、”

    胡氏很識趣的泡好了香茶之後,就迅速退出了房間,且臨走之前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越王看著範瑾道:“範先生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哈哈,真是讓人羨慕啊……”

    “想我後宮佳麗無數,卻是後院起火,每每爭名逐利,勾心鬥角,實在是讓人煩心!!”

    “哈哈哈……”

    範瑾聽聞,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麽?”越王喝了一口茶,問道。

    範瑾道:“老臣方才見到越王您手持長劍往文秀宮方向去,又回想起半個時辰之前那清雅宮的雅妃哭哭啼啼的朝著越王宮去,二者結合,便已猜出發生什麽事情了……”

    “可是越王你帶兵打仗是奇才良將,對於這女人的事情卻真的是一竅不通!!”

    “此話怎講?”越王追問、

    範瑾道:“老臣便是不聽越王您的複述,也猜得出來雅妃必然是在文秀宮遭到了不公待遇,或許隻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乃至是一個動作,可是,雅妃覺得實在是太委屈了,於是乎,就跑到越王麵前去告狀,求大王做主,給自己討回公道,是也不是?”

    越王聽到這洋洋灑灑的幾句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放下水杯,心中甚慰:“範先生不愧是本王的第一謀士!心智開合,大智大勇!不錯,你猜的完全正確!!那文秀宮的唐語嫣實在是太過分了!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欺負其他妾室,往大了說,根本就是不將本王放在眼裏!!本王此去文秀宮,正是要好好問個清楚,教訓教訓這個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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