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我眯著眼,呢喃了一句,然後雙目就定格在那張微張的嘴上,心裏有一個魔咒在念:你試試吧,不試,你的病永遠也好不了。

我喘了一口氣問:“你牙幹淨嗎?”

麵前的人,微愣了一下,回道:“我平時洗漱都用漱口水還有牙線,應該算是很幹淨吧。”

“嗬嗬,那就好……讓我嚐一下。”我傾身就含住了那張嘴,男子握在我肩上的手明顯的僵了一下。

我含著他的唇吮了又吮,隻覺的軟軟涼涼的沒什麽特別的味道,,心下有點失望,便退了回來,眯著眼做出評價,“一點味道也沒有,可為什麽……那些個男男女女都喜歡這樣親來親去的呢?”

我話剛落,扶在我肩上的手突然固定住了我的腦袋,瞬間堵住了我的嘴,隨著有一條小蛇滑進我嘴裏,纏上我的舌尖,全身如遭電擊,麻的我隻發軟,本來身體就有點不可控,這下更是旋暈,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難到他是想把我謀殺了不成,不然為什麽一點空氣也不給我呢。

“嗯,”我掙紮了起來,使勁的推他。

男子終於放開了我。

我猛吸了兩口氣,這才活了過來,趴在吧台上喘著氣,隻覺頭越來越沉,眼皮也越來越沉。

“這次怎麽樣?”

男人俯在我耳邊問道,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根,很癢。我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沒好氣的呢喃道:“不好……都快要窒息了……莫非你想謀害我?”

男人輕不可聞的笑了一聲,很是挫敗的垂下手。

殘存的一絲意識告訴我,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我深吸了一口,撐著吧台,站了起來。隻覺雙腳發軟,頭重的抬不起來,眼眩的幾乎睜不開眼,才剛邁出一步,整個人便栽了下去,落進一個厚實的胸堂,被他摟進了懷裏。

“你都給她喝什麽了?”

“店裏目前最烈的兩種酒,一般人喝一杯就倒……童姐酒量好……”

聽到這我就完全沒了意識。

翌日醒來,我隻覺頭痛欲裂,張口就喊:“張媽給我泡杯蜂蜜水,。”

“你醒了。”低啞的聲音如鋼琴低音,在我身邊冒出。我聽著不像孟成陽的聲音,轉頭看過去。

“啊!”驚的我差點沒從床上栽到地上。

怎麽會是他?

我瞬間清醒,第一件事便是掀起被子看自己,隨之又是一聲驚叫“啊!!”

我身上竟然什麽也沒穿。

“鄒子琛,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我怒視著他,一想到他昨天有可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就想抓狂。我不想跟他有任何關係。

鄒子琛定定的看著我,麵無表情。

“說話呀。”我氣極。

“你說,我能對你做什麽?”他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很好玩的看著我,像換了個人似的。

這還是那個內斂深沉的鄒子琛嗎?

我看到他身上隻穿著浴袍,覺的十有八成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可是……為什麽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女孩子第一次不是都會痛嗎,我怎麽除了身上有點酸外沒有任何感覺呢?

為什麽沒發病,難到是因為我醉了?

還有,我又是幾時遇到他的呢?

我雙手按著額頭,隻覺頭越發的痛。昨天我們才一塊抓奸,現在卻成了奸夫淫婦。

呃……天哪我不想活了。

“叮咚”門鈴突響。

嚇的我心幾乎要蹦出胸腔。

天哪……鄒子琛不會是通知了孟成陽,也想當麵羞辱一下他,畢竟孟成陽把他的老婆給睡了,所以他現在也要讓孟成陽看看,他把我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