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晚看著李東來,看著這個平時連凶都不會凶她一下的男人,看著這個時刻對她溫柔體貼的男人,沒想到今天動手打了她。

    甚至,

    還一點兒悔意都沒有!

    “李東來。”冷了聲音,莊晚晚直視著李東來。

    好一會兒,

    隻聽莊晚晚輕蔑的笑出了聲音。

    “李東來,其實你壓根就不愛我,或許一開始的時候是扭曲的愛,厚愛隻是挨不過情麵,所以才娶的我,以至於現在,有了新歡,自然我這個都不算是舊愛的女人,你就可以棄之如敝屐了,對嗎?”莊晚晚目光森冷,語氣異常肯定的開口道。

    李東來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從莊晚晚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都下意識的踉蹌了一下。

    暗暗地握緊拳頭,隻有李東來自己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製住他內心的波動。

    “晚晚……這麽多年了,這就是你心裏的話?”

    “心裏話?”莊晚晚 不屑的勾起唇角,近乎蔑視的看著李東來:“這可不是我的心裏話,不過今天既然都這樣了,我還是願意和你說一點兒心裏話的,隻不過你願意聽嗎?”

    李東來目不轉睛的看著莊晚晚,不用去聽,隻是看著她,他就已經知道,莊晚晚的嘴裏不會說出什麽好話來。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原本想要拒絕,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成了應允:“你說。”

    “嗬嗬……李東來,你還算是個男人。”莊晚晚微微一笑,轉而走到另一邊坐了下來,神態悠然,完全沒有剛才的憤怒和可憐,取而代之的是那種居高臨下,將人全部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那種神態。

    李東來不喜歡看見這樣的莊晚晚,這會讓他的心裏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你真的以為,我真的是因為心裏想著你才回來嫁給你的嗎?”

    見李東來沒有吭聲,但是麵上的神情卻不怎樣,莊晚晚勾了勾唇角道:“當然不是,我是一個記憶特別好的人,別人對我的好,對我的壞,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你借著酒醉,強要了我,還讓我懷上一個孽種,從我知道我有孩子的那一刻開始,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麽嗎?”

    莊晚晚直視著李東來,滿意李東來臉上流露出的悲愴,隻覺得心中的那一口委屈的憋氣,總算是有了舒緩的開口:“我每天都在想,要怎麽報複你,要怎麽折磨你。

    把孩子扔到福利院隻是我的第一步;第二部就是嫁給你,留在你的身邊,時刻監督你,提醒你,我就是不要你有一天的好日子!”

    到了最後,莊晚晚幾乎是歇斯底裏的吼了起來。

    李東來默默地注視著莊晚晚,他一直都知道,隻是不願意承認,今天聽到她的話,無疑就是將他內心深處遮掩的那張薄紙扯開了去。

    無力的跌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李東來伸手捏了捏他自己的鼻翼,視線沒有再去看莊晚晚。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莊晚晚再開口的時候,他才緩緩地,近乎沒有一點兒情緒波動的開口道:“晚晚,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在大學的時候,我主修的就是心理學,我是個人,活生生的人,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我可能還會迷糊,可是日子久了,我便什麽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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