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虛偽和狡詐居多的世界,多數人不知道該如何不被虛偽淹沒,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找回童真的自己。

    然,虛偽和狡詐莫過於人心。

    話說吳局先是一愣,轉過神來心裏已猜。

    十幾年的社會經曆可以說是閱人無數,閱曆頗豐。

    尤其是官場這幾年,更是積累了不少經驗。

    吳局稍稍調整了一下狀態,又穩了穩心態,用和妻子說話的關切地問:

    怎麽了“婷婷”?

    也許就是這一昵稱呼喚,電話裏頓時破涕為笑,傳來了嗬嗬笑聲。

    “你叫我什麽?”

    怎麽不高興啊!

    “高興!高興!我就喜歡這樣的稱呼!往後不準改了,就這樣叫!聽起來,可好受呐!心裏癢癢的。”

    真是個孩子,一會哭一會笑的,還說些孩子話。

    “不是確實遇到惡心事了嗎?”

    現在情緒好點了吧!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這還有人呐,電話不放,我到客廳,讓她們都下去!等我一小會。”

    說話間,也就是分秒會。電話裏就傳來了聲音,聽起來有點發悶,好像被什麽蓋住似的。

    “快吧!她們都出去了。”

    誰呀?

    “酒店的經理,還有袁梅、王玲她們。咱倆一通話,她們就都到客廳去了。

    看我情緒好點,臉上才有了笑模樣,這會都下去了。”

    怎麽你的聲音聽起來這麽發悶?

    “我蓋著被,把頭藏在被窩裏了。”

    為什麽?屋裏冷嗎?

    “不是。屋裏有空調,可暖呼呐。

    是我覺得對不住你,沒臉見你。”

    胡說,你又看不見。

    “怎麽看不見,其實你就已經長到我心裏了。”

    別扯遠了,說說眼前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講出來,別憋在心裏,容易種病。

    “阿,我和袁梅一起去的酒店,她開的車,我昨晚沒睡好,擔心路上出事,就坐了她的車。

    到酒店,大堂經理可熱情呐,親自陪我們一直到了二樓包房。

    可剛一見到那個行長,我就不停地惡心、嘔吐。

    隻在那呆了一小會,看著滿桌酒菜更是惡心,沒辦法,他就讓經理給我開了個房間休息。

    說也怪,離開他一會,也不惡心也不吐了。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鍾,袁梅帶兩張卡上來,說是張行長給的好處費,一人一個,每張卡裏現金都是300萬。

    她還說:讓我別著急,等她和行長吃完飯一起走。”

    這不挺好的嗎?有什麽呀?

    “是。我也沒著急,在房間迷迷糊糊地眯著,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

    可後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就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我身上亂爬。

    嚇得我一急,猛地睜開眼,正看到那個行長光著上身,穿個短褲,在用手摸我,還解我的腰帶。

    我二話沒說,騰地坐起,上手就是一下,正打在他臉上,眼鏡當時就飛了,就聽他嗷地叫了一聲。

    連忙解釋:說是不放心我,特意過來看看,讓我不要誤會,沒有什麽惡意。

    穿成這樣,還說沒惡意,氣得我,忽地站起來,大喊了一嗓子,嚇得他,連忙給我跪下,磕頭像搗蒜似得向我求饒。

    說自己從去年見到我的那一刻,就被我的容貌和氣質所打動,正日裏朝思暮想,心裏就是放不下,總想找機會親近我。

    聽得我直想吐,讓我不要聲張,提什麽條件都答應,還從兜裏拿出兩張金卡,在我麵前窮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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