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都記起來來?不是時間長了需要好好想想嗎?”站在法醫身後的男子說話的同時用自己的腳尖踢了踢椅子腿,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好,那椅子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動了動。

    “別動,別動,我都想起來了,真的真的,都想起來了。”僵坐在椅子上的法醫就因為這輕輕的兩下搖晃,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每根骨頭都在叫囂著喊疼,每個器髒也都在顫抖著滴血。

    “十幾年前那場車禍的夫妻在第一次屍檢的時候血液中檢測出一些麻醉的藥劑,可是停放了幾個小時,在第二次屍檢的時候那些麻醉藥劑已經沒了蹤影,當時我做的第一份實踐報告讓當時的司法局的局長給要了去,到最後結案的時候也沒有還回來。而且還在當天下午特意邀請我吃了頓飯,不是很明確的提醒了幾句。因為當時調查的人沒有問第一份屍檢報告的去向,我也沒有多嘴去說。”說著,法醫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剛才輕鬆了不少,身體的疼痛也漸漸的減輕,能在自己忍耐的範圍內。

    聽著法醫所的語氣越來越正常,那邊的交通警察趁著法醫的話告一段落也趕緊的開口,“當年的那場車禍表麵上是一場很平常的交通事故,可是我注意到那輛撞過來的車雖然有刹車的跡象,可卻是踩著油門刹的車,路麵上那些所謂的刹車痕跡瞞過那些警察很容易,可我之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正當我要把材料上交的時候,當時司法局的局長約我見了麵,把那份材料要了去,讓我再重新做一份,還暗示我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就行,之後還會有好處。”

    “當時我正因為孩子上學的事情頭疼,就委婉的提了下,司法局的局長也答應會幫我弄好以後的事情。果不其然,在孩子上大二的時候就收到了國外名校的邀請函,而且學費也是全免的。”隨著一句句真話交代出來,交通警察的身體上的疼痛也好轉了不少,這時他對剛才那個藥劑的作用是真的信服了。

    “我們家也是這種情況。在孩子參加完高考成績下來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國外名校的邀請函,也是學費全免,而且入學的成績也比他自己考的多了好多。”隻這麽一會兒沒有開口說話,法醫身上的疼痛又加重了一些,著忙慌急的說到,也不管那個交通警察是不是已經說完了自己也好說的話。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爭先恐後的開口,也不管這些人能不能聽清楚,高吼著把他們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左青鸞的拳頭在法醫剛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握了起來,現在掌心中早出現了幾個半月形的壓痕,一雙墨黑的眸子中也全都是寒光。

    雖然已經猜到了當年的那場車禍有些蹊蹺,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的父母在開車子的時候血液中含有麻醉劑,而且按照法醫當時的檢查,那些麻醉劑是通過口服進入體內的,也就是說當時肯定是吃東西或是喝東西的時候被攝入體內的。那幾天左文安跟尹諾可是就在國都,若是他們請自己的父母用餐或是喝東西,他們是不會多加防備的。

    “小鸞。”龍盛天有些擔心的看著左青鸞,用了些力氣才把她的手給掰開,那指尖已經一片冰冷。

    “我沒事。咱們去見見那個司法局的局長吧。”左青鸞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迫使自己鎮定下來,事情的真相已經一點點的暴露出來,他倒想看看為了這個家主之位左榮一家還能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你們別走,別走啊,我們怎麽辦。你們想知道的我都都說了,一點兒保留都沒有,我們身體裏的藥怎麽弄?”聽到他們要離開,法醫跟交通警察都慌了神兒,他們可不想回味剛才的那種滋味了。

    “喊什麽喊什麽,忍著,藥效在體內最多保持半個小時,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頂多五六分鍾就過去了。”提藥箱的那個男子手腳麻利的把東西收進了箱子中,另一個屋子中還有一個人需要這些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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