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忘告訴三長老,我名叫唐奕。”

    “好,我知道了。”

    伍宏勝和老管家徑直出了房間,雖然擔心這唐奕會不會在野兒身上胡亂做什麽,但事到如今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其他辦法。

    一出房間,伍宏勝的臉瞬間黑沉的可怕,渾身都散發出冷厲憤怒的氣息,叫人不敢多言一句。

    老管家跟了他這麽久,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兩人一路進了伍宏勝的房間,一進門,他便厲聲質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老爺息怒!”老管家被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愧疚的就差沒自己打自己嘴巴子,痛心疾首的道:“都怪奴才管理不周,不小心叫那刺客溜了進來,趁著沒人的時候刺傷了少爺,都是奴才的錯啊!”

    “夠了!”伍宏勝一擺手,偏過目光,怒氣卻沒減半點,“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解釋這些能讓野兒活過來?”

    明明臨走時這孩子還活蹦亂跳好好的,怎麽回來就變成躺在床上的將死之人了呢?!

    “老爺,此事奴才已經查了大概。”為了不讓伍宏勝繼續發火,老管家趕緊道:“那天夜裏,刺客用聲東擊西之法,將府外的護衛都引向別處,然後趁機到小少爺的院子,將其刺傷。”

    老管家頓了下,神情突然嚴肅起來,“另外,我們趕到時,還在小少爺手裏發現了這個。”邊說著,他便從口袋裏取出一樣東西遞了過去。

    伍宏勝接過,目光落在那東西上的瞬間,不自主的皺了皺眉,繼而眼神中怒火漸漸升起,頗具燎原之勢。

    那是塊製作精良的令牌,上麵用金色漆體鍍了一成,刻了大大的九字,而就在令牌的背後,有一行小字,上麵寫著,武學。

    “武學係金色令牌?”伍宏勝怒極反笑,但是目光卻冷得能將人凍起來,聲音森寒:“如果我沒記錯,這種令牌的樣式,是今年新出的,也就是說隻有新生才有。”

    “正是。”老管家重重點頭道。

    “金牌,在比賽中奪冠的人,武學係的,還是今年的新生。”伍宏勝一邊說,目光中的冷意越來越深,渾身煞氣頓出,凶惡的好像能吃人。

    這樣一來目標就縮小了很多,他握緊金牌的手攥的死死的,若不是這令牌的材質是十成玄鐵鑄成,恐怕現在早已成了一堆粉末。

    “今年九宮院武學係奪冠的人,是誰?”他聲音低沉陰森的問道。

    “回老爺,是蘇璃。”老管家低頭應道,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他早在伍宏勝回來之前,就將一切調查的妥妥當當,就是為了將功補過。

    “蘇、璃!”這兩個字幾乎是從伍宏勝牙縫裏擠出來的,語氣狠厲,要多凶有多凶,好像恨不得把對方分食入肚般。

    “這個蘇璃是孤竹國的人,這個女人不得了,在孤竹國很有能力,南陽城的人都對她評價很高,奴才還聽說,這個女人差點讓孤竹國易主,已經把皇帝老兒幹掉了,但自己卻沒當皇帝,而是扶植了皇帝的兒子,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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